回府后饭菜都冷了我,她吃不得冷的,我随即便命人撤了菜,重做了一桌子菜,我想能时时做饭给她吃,也是挺好的了,头一回给她做饭,她吃得可多了,每一样都有吃了许多,成亲以来她还没吃过那么多,隐约能听见侍女们的谈论声。
那些侍女刚说了几句便被宋嬷嬷温声斥了几句,宋嬷嬷端了壶酒上来,后面的事我就只记得我与阿渝喝了两杯酒,聊着一些风花雪月,她身子好软,有淡淡的香味,很好闻,甜甜地像儿时的蜜,第二天醒来时她睡得正熟,起了后我便去郊大营。
整兵后便立即发兵了,临走时街道上摩肩接踵,都说古来征战几人回,尽管西北打仗至今已有十年之久了,帝都的繁华却不减反增。
一路快马赶到,谭咏焕已经在军营之中等候着了,那时天还蒙蒙亮,他站在灯笼下,只能看得清白袍,不过他还跟以前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徒弟,同岁都成亲了,成婚早的孩子都能爬树抓鸟了,就他还是个孤家寡人。
大军整顿后谭咏焕与我说了近几日的事,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在纸上写了整个计划,等着说完已经入夜,他领着我往城楼去巡视。
他忽然提到了我成婚的事“你成亲我没到,礼可收到了?”
“礼很好,话说你何时成亲,可有心仪的人?”
他忽然停住了,望了眼城楼外的那个小广场,有位郎君正练武“有,有一位心之所向的人。”凡心所向,素履以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林惊,八品校尉,我知道他,你既然已经认定了那便祝福你,你成亲可要告诉我。”
他点了头眼底带笑“一定。”
早晨一早便起来练兵,今夜恐有偷袭,要早做准备才行,果不其然军营之中正是将士酣睡之时敌军来袭,战争一触即开。
一月后我们会假意出现事故,谢骁假扮的归元军队信以为真,战场上为了计划更加逼真,谭咏焕生生挨了一剑,林惊并不知道计划,他一愣扬手一剑飞过去正中那人。
按着计划我会意外被俘,数十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七八天拷打后我才投敌,但谢骁并不像表面一样信任我。
后来我听闻阿渝被送到端渠老家,我暗自去瞧了两眼,她病得很重,吹不得风受不得寒。
不久我发现她在收拾东西,每天夜里都坐在屋顶上,见她悄悄出门便立即跟上,她正要去叩客栈门时,我将她拉到了一旁巷子处,她正要大叫我立即将她嘴捂住,那客栈是谢骁的属下开的,要是她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公主是臣。”她一愣似乎知道了我是谁。
我同她讲了许多,例如诈降,在到边疆半年后我就收到了谢骁的密函,谢骁也是她的舅舅,只是与陛下非一母所生,陛下还未登上太子之位时,他也是侯选之人,当年呼声极高,后来却封了亲王守着西北的小地方,这几年招兵买马,乘着西北战事只想谋朝篡位,而我早与陛下通了气,这只是瞒着谢骁,瞒着众人演一出戏。
“臣不便露面,还需公主快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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