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其他的科举上榜的学士不是任职就是归家准备重考了。可他这个放荡不羁的大文豪还在翰林院蹭吃蹭喝的,还是不肯答应任官并迎娶公主。
顾昀北本就对这样硬骨头不听劝的人非常烦躁,可偏偏有才华的人都是有脾气的人。如今几乎是天天上奏折给自己请安,这事情发生自爱顾昀北的身上能不烦吗?
任昌德无奈想起书案前帝王现在愤恨的心情,或许现在连砍孙儒胜脑袋的心都有了。每回顾昀北去翰林院劝说孙儒胜,孙儒胜总是不给好脸色看。之前上书的一些奏折里面至少还会写个文章策论让顾昀北评价一下,如今愈发大胆,每天的奏折上不是写些日常生活,就是问问顾昀北吃得好不好睡的好不好。
“任昌德你去翰林院跟孙儒胜说!”
“要是再敢写这些请安的奏折上来,朕就得拿他九族练练手!!”
“滚!!”顾昀北强行压着脾气强撑着桌子,生怕自己被孙儒胜给气死。任昌德仓皇领命后就匆忙离开,再也不敢提及内殿里等候的人了。
经过一顿怒吼后明元宫外殿终于平静下来,顾昀北胸腔起伏得厉害,拍了拍前胸强忍着愤怒瘫坐在龙椅上。看着书案上那本孙儒胜送上来的请安奏折,直接的就想那本无用的奏折拿起狠狠地摔在地上。那本奏折也被一下子给摔烂了,头也不回的进入内殿。
内殿之中,我被人放到床榻上之后,就躺在床上无聊得差点昏昏欲睡起来。敏感的意识很快就察觉到了沉重脚步的靠近,已经确认是顾昀北。
闭上两眼装作熟睡的我仔细听着耳边走近的脚步声,响起的脚步声就止于龙榻前。我不敢睁眼,却只听到了从顾昀北口中发出的一阵鄙夷的冷哼声。
“在朕的面前不必装睡。”
“难不成还是在为牧修将军愤愤不平吗?”顾昀北的话毫无掩饰,他负手站在龙榻前,犀利的凤眸也落在龙榻上的女人身上。
“这很难不让朕怀疑你与牧修将军是否有苟且之事?”龙榻前的男人开口就是讽刺我与梵墨之间的关系,甚至还怀疑我给他带上绿帽子了。
呸!种马!我有什么好说的!
就你这种花心大萝卜外加渣男海王属性的男人,放到现代去怕是只能烂死在大街上!
我滚开卷住自己身体的单薄被子,身上穿着的白丝睡袍也裸露出来。顾昀北没有正眼看我,我也没有下床给这人行礼,直接就说清自己与梵墨之间的关系。
“陛下身为这皇宫最尊贵之人。”
“嫔妾从桑池国而来,不及陛下尊贵是真的。”
“牧修将军不仅仅于嫔妾有恩,更是于桑池有恩,嫔妾对他只有敬畏之心。”
这些话只不过是拿来敷衍顾昀北的话而已,梵墨人这么好。哪里像他,说话就像是毒蛇咬人,咬一口要人性命。梵墨虽清冷些,倒也不至于像你那样种马又毒舌。
“好一个敬畏之心,如此,按绪贵人的意思。”
“朕这个南微天子还不如你小小桑池的将军?”顾昀北面露耻笑,每一句话就像是丢给自己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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