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后宫可谓是不少人了,因为犯事的缘故也有的人被他打入冷宫去了。就算夜夜雨露均沾,都始终没有子嗣。
也就在我寻思着怎么躲避今晚侍寝的时候,身处外殿内的顾昀北还坐在龙椅上批改着奏折。站在书案旁的内官添上灯油后,参拜过后便仓皇的离开这里。外殿之内就只剩下认真处理奏折的顾昀北,还有站在旁边换茶回来的内官。
从傍晚到现在,顾昀北几乎都坐在外殿书案前处理这成堆的奏折。这些都是今天新鲜送上来的,坐在龙椅上批改了很长时间,余下的奏折也已经所剩无几。
内官欲言又止看着龙椅上勤政的帝王,面色更加难堪。顾昀北并没有抬眸,赤红色的睡袍穿在身上更显肃杀,眸中还带着三分并未消去的戾气。
“陛下……绪贵人还在内殿呢……”最终迟疑很长一段时间,站在身边的内官终于开口。
啪——
顾昀北猛地将手中看了两眼还没来得及提笔批改的奏折摔在书案上,吓得身边的内官浑身打颤的跪在地上不断求饶。他怒目的看着摔在书案上的奏折,心生怒火熊熊燃烧。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跪地的内官颤颤巍巍不甘抬头查看情形,也同时不敢说起内殿绪贵人的事情了。
无论地上的内官求多少遍,顾昀北始终都没有消去心中怒火。冷傲的凤眸转而看向跪在地还是那个颤抖得不行的内官,内官察觉到往过来的目光战栗感瞬间充斥全身。
“陛下息怒……息怒……”
“任昌德!!”
“孙儒胜他的脖子是不是硬了!天天给朕写的都是些个什么东西!”
“他不是当朝文豪吗?你是饭桶吗?他让你送什么你就送!!”
顾昀北隐忍许久的脾气在这个时候爆发,捡起摔在书案上的奏折直接就往跪在地上的任昌德脸上扔去。任昌德仓皇饶命,在他的命令下还是将掉落在地上的奏折捡起来查看。不看倒是还好,看了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老奴有罪……还请陛下责罚……”就连跪在地上的任昌德都被制服了,强忍着发软的两腿将奏折送回顾昀北的书案上,就连本来还有些血色的脸颊,经过这么惊吓后更是直接苍白了。
“老奴恳请陛下饶过孙学士,孙学士饱读诗书,乃是南微百年难得的文豪……”
“若是陛下不想瞧见孙学士奉上的请安奏折,那老奴便通通给孙学士送回去……”
站起身来的顾昀北两首叉腰,被气的两眼冒火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任昌德。他本想抬眸瞧瞧此刻情形,但是还没来得及察言观色就把眼光收回去了。
身为此次科举殿试第一名的状元郎孙儒胜,如今已经被顾昀北安排在翰林院暂时办事。身为状元,顾昀北本应该早早的给他封官并赐婚的,可孙儒胜偏偏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物。顾昀北命他挑个公主成为公主驸马,可孙儒胜偏不,不要官职不要驸马身份的。无奈之际顾昀北只好将他暂时安排在翰林院,并命人好好劝说迎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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