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肆虽然被判了禁闭,但他从来就没遵守过这种小灾小罚,这不,跑到京郊军营里来了。
黎肆来来来,张凌啊,把张夫人和张小姐给叫出来,牵三匹马来,和我去侯府!
张凌不明所以。
张凌:怎么了?这么急。
黎肆急吼吼道
黎肆别问那么多,赶紧走!
张凌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没过一会,他便把张家人全领来了。
黎肆事出紧急没时间解释了,赶紧跟着我去侯府!
张家人看他这幅着急忙慌的亚子也正经了起来,跟着黎肆走了。
黎肆这回走的不是大路,而是七拐八拐的小道,最后也没从侯府大门进,而是抄了小门把人藏在后院里。
把人安顿在萧氏那后,黎肆收拾收拾挂上公式化的笑去了前堂。
黎肆哎呦哎呦,稀客啊,公公也不提前告诉下官一声,下官好去迎接啊。
司礼监掌印太监杨牡皮笑肉不笑道
杨牡:别别别,杂家可当不起镇北将军这一接。
司礼监掌印太监是一品官,东厂督主是二品,因此杨牡事事压着林珩一头,林珩可谓是对这个上司恨的咬牙切齿还无可奈何,恨不得把他拉到东厂百般酷刑试个遍,因此和林珩沆瀣一气的黎肆也和杨牡势同水火。
偏偏他还不好与杨牡撕破脸,因为一旦他与杨牡没了表面和谐,林珩作为杨牡的手下便会遭殃,黎肆真真是对那杨牡恨的牙痒痒。
黎肆公公来是所为何事啊?
杨牡:嗨!还不是张总兵…啊不,现在不能叫张总兵了,是张远,张远家眷不是被便为奴籍,发配奴市了嘛,杂家正到处找他们呢,想来张远与将军交好,想着来打听打听而已。
黎肆玩世不恭的笑了笑,声音却带上了几分凉意。
黎肆公公这就不对了,下官与那张远虽同处一营,却也是小人之交,哪来什么情谊?
杨牡并不信他的鬼话。
杨牡:既然没有情谊,那将军为何在殿上鼎力保下张远家眷,甚至不惜顶撞陛下呢?
黎肆哎呀,公公也知道下官是做什么生意的,张远的子女啊,个个都随了他,个顶个的俊俏,下官楼里啊最近缺人,您看看,能不能行个方便,把这三人卖给下官,下官定少不了公公的好处。
言毕,他略显猥琐的笑了笑,给杨牡手里塞了一打银票。
黎肆小小谢礼,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杨牡看了看手里的银票,暗暗惊诧于黎肆的财大气粗。
杨牡:这…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黎肆一眼。
黎肆暗自咬牙。
黎肆(这厮胃口还挺大…)
无奈,也只能再掏出一打银票,暗暗塞到他手里。
黎肆公公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杨牡笑了,从怀中把张家三人的奴契拿出,放到了黎肆手上,拍了拍,转身离去。
黎肆有点好笑看着杨牡的背影,“嘁”了一声,默默把手里的奴契撕吧撕吧往空中一撇,任它随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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