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顺风顺水的到了军营,顺的黎肆都有点郁闷。
别的将领回京那一路都是掷果盈车,夹道欢迎,轮到他怎么就安静如鸡,场子冷的不得了,别说姑娘家的香囊了,连一声称他威风的议论都!没!有!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悲伤。
但不管在怎么悲伤,他还是要和楼虞进宫朝见的。
他官服还没定,也只能就着这一身胄甲就去了。
黎肆张兄,走吧。
张远闭了闭眼,轻声道
张远:…走吧。
黎肆确定不告诉张凌他们吗?
张远笑道
张远:告诉他们作甚?平添担忧罢了。
黎肆见张远笑起来了,也露出了笑容。
黎肆我怕等以后张凌那小子知道了,得恨死我啊。
黎肆我也没收他当徒弟,没有师父的名头罩着,到时候我还不危险啊?
张远:那也是你该!
黎肆怒了。
黎肆什么叫我该?!张兄,做人得有点良心!
张远笑着哄他道
张远:好好好,我该,我该行吧?
黎肆锤了他一拳,笑骂道
黎肆这还差不多。
金殿之前,黎肆楼虞张远恭恭敬敬的站在外面,等着皇帝传召。
一个身着深红色宫服的太监缓缓走出,对底下的三人尖细道
太监:宣——皇二子楼虞,正二品镇北将军兼镇北候世子黎肆与从二品西北总兵张远,觐见——
楼虞身着暖橘色皇子朝服站在最前方,他闻言整了整衣冠,向殿上走去。
而黎肆张远作为武将则被守殿门的小太监搜身,解刀剑。
因为黎肆不使刀剑,所以腰间除了一块汉白玉的入宫腰牌再无其他东西;张远因为是地方官,也没有上朝专用的朝服,便也和黎肆一样穿了一身盔甲,被小太监搜出来一柄刀。
他解下刀,递给小太监,小太监唯唯诺诺的接了刀,无声无息的退到原来的地方。
这一系列动作也没耽误多长时间,两人很快便赶上了楼虞。
而这时楼虞已经向龙椅上的皇帝作揖,朗声道
楼虞: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即两人立在楼虞身后,单膝跪地行武将礼。
黎肆臣黎肆,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远:臣张远,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开口道
皇上:众卿平身。
楼虞:谢父皇。
黎肆谢陛下。
张远:谢陛下。
皇上:此次和谈,结果如何?
楼虞不卑不亢道
楼虞:此次与金国和谈,我朝谈下了金国的十八座城池,外加赔款四十万两雪花银和每年骏马一千五百匹,锦帛两千匹和黄金两百两的纳贡,另外还带回一名金国皇子进京。
楼虞:银钱已经运到宫中库房,父皇可以亲自查看。
皇上一听,眉梢都露出了喜悦。
皇上: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这时,黎肆突然出声。
黎肆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皇上正沾沾自喜,听黎肆冷不丁这么一句,立马回到了现实。
皇上:爱卿有何事要奏?
黎肆陛下,此事关系重大,还望陛下冷静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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