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府内,肖斯年不忍的看着林宴如,“你这是何苦呢?”
“公子见笑了。”林宴如从地上站起来,步柘焌刚才那一掌,够她养个十天半个月了。
“你何苦激怒他。”肖斯年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自寻死路吗?
“我只是给他下了毒而已。”林宴如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肖斯年手握成拳,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敢给步柘焌下毒。
“你同他那么亲近,他居然没告诉你。”林宴如看见肖斯年这副样子,有些诧异。
“你就不怕没命吗?”现在的林宴如,怎么这般不要命。
“你们不敢杀我的,他的命,在我的手里,你们的命,也在我的手里。”林宴如笑着离开,支撑着步子,直到再无人看见她狼狈的模样,才终是支撑不住,顺着一旁的树干滑落,摔到地上,嘴里突出一口血。
“为什么跟过来?”身后的脚步声,林宴如不回头也知道是肖斯年。
肖斯年俯下身,将林宴如抱起来,“这里夜里多狼,你既然在深渊里寻光,想必不想现在就死吧。”
“呵呵。”林宴如任由肖斯年抱着自己下山。
另一边,步柘焌坐在靠水的亭子里,一旁,琴伎抚着琴。
肖斯年走来,“人已经送回去了。”
步柘焌不语,脸色明显不好,嘴唇有些发紫。
林宴如真的是好本事,居然敢给他下毒。
“是什么毒?”肖斯年出声问道。
步柘焌眼中怒气燃起,却还是尽力克制怒意,“当年宋知的毒?是谁下的?”
肖斯年没想到,他以为林宴如见宋知,是为了让宋知的死与五王府挂上联系,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她的毒是从宋知哪里得来的?”
虽然已经猜到,肖斯年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嗯。”步柘焌点点头。
步勋苦寻数年,宋知还是死了,宋知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毒。
而如今,林宴如居然将这毒用到了他的身上。
深山林子里,小屋内亮起一盏灯。
肖斯年坐在屋前,吹着玉笛,圆月高悬,月光皎洁。
上京城里,五王妃厌倦上京燥热,出城避暑去了。
实则,是被困在这儿方寸之地了。
肖斯年在这儿监视着林宴如。
林宴如打开门,走出门外,“不去帮他找解药,整日守着我,是怕我坏了你们的计划吗?”
肖斯年放下玉笛,看着天上的圆月,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让王爷去翎城了。”
“七王爷和七王妃在西烨失踪,西烨拒绝我朝提出的入境寻人的请求,陛下心系七王爷,派了王爷去了翎城,倘若两朝沟通再无结果,怕是要打仗了。”
“臻儿?”林宴如气恼,这丫头怎么真的跟去了西烨,希望没事。
“你好像很担心七王妃?”肖斯年难得看见林宴如这种神情,内心深处真实的情感。
“这上京多般诡道,风云莫测,只有她,真心希望我安好。”
林宴如此时露出的神情,眼里的笑意,肖斯年想到,母亲那时给他的画像,那副画像画的,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的林宴如。
“你当真不适合这皇室的深水。”肖斯年回过神来。
“你也不适合。”林宴如站在屋檐下,望着天上的圆月,反驳道。
肖斯年闻之一怔,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
“你生得俊雅,翩翩公子正好衬你,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又习得一身武技,自小跟随你家长辈领兵作战。”
“我想,比起谋来算去的文臣,你更适合战场骁勇无敌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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