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州也陷入他深邃迷离的眼神中,二人间极近的距离,彼此间呼吸缠绕。
萧锦州脑中浮现这样一句话: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若真是如此,再好不过的!
直到外面响起萧卿卿和宋时熙的声音。
萧卿卿疑惑的问:“这是什么?”跟着会打劫的姐姐拿了一些草回来。
宋时熙撇了她一眼,小姑娘手上的伤经过水浴已经微微泛白,但伤口略显狰狞。
白皙的玉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之人,难得遇到一个不矫情的人,她自是要照顾人的,口中吐出几个字:“消炎的草药。”
萧卿卿眼波流转,甜甜的说:“姐姐真好!”
宋时熙呵了一声,却很受用。
她是栽在一句妹妹和姐姐上了吗?
宋时熙将消炎的草药碾碎,敷在萧卿卿的伤口上,带着人去马车休息。
路过马车的时候,脚步放慢。
她的眼神似有似无的看了一下,自己家主子的马车,这么安静,睡的真早。
经过外面的一翻动静,贺青山回神,在萧锦州的耳畔道:“七郎,睡吧,以后别哭了。”
随即躺下!
将视线收回自觉的闭了眼,以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萧锦州犹豫后还是问出口:“可我记得你说喜欢我流泪的样子。”他哭了,他才会心软,才会高兴,这句话他记了两辈子。
那……以后喜欢什么样的,对,腰软的,可是现在做拉伸似乎不合适,位置不够。
过了今晚,势要好好锻炼腰身,不能马虎大意。
贺青山声音平和的说:“以后不喜欢,所以别哭。”看来不能欺负人了,回京后多做一些让他开心的事。
让他记一些文学雅识记不住,自己随口说的倒是好好记着。
萧锦州听话的答应:“嗯。”哭多了也不好看。
点头时才发现他好像躺在贺青山的怀里,想着他不喜欢自己靠太近,扭了扭身子,想要拉开距离。
贺青山扶住他的腰身,沉吟道:“别动……你在怎么缩成一团,还是会碰到我,就这样睡。”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
萧锦州激动地往他身上靠了靠,机会难得,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嘴里嘟囔道:“我发现青山越来越不像表面看到那样不好相处。”
居然允许自己靠近他,从前受罚为了不想看见自己,都会把自己发配到柴房思过。
如今可以贴贴,难得。
贺青山启唇懒懒的问:“那是怎样的?”
“嗯……说不出来,但我觉得你做的都不是坏人做的事。”
“什么时候觉得的?”
“要是我告诉青山是在我决定做傻子的时候开始,你信吗?”萧锦州默默说:你嫌弃我,却不曾故意伤我,还会把那些伤我的人打回去,这点很早以前就知道。
贺青山眼皮动了一下,叹了口气说: “七郎,睡吧,不要胡想,不要乱猜。”总有一天,他会告诉他真相的。
不过真到了那时候,他会如何选择,是开开心心的逃离皇位,还是会有一丝不舍。
希望是不舍吧,这条路,贺青山陪萧锦州很久了。
如若 萧锦州真的毫无留恋,倒是让贺青山难过。
另一边。
宋时熙废了好大劲,把马车腾出两个人的空间,直接在马车板面上打了一个地铺。
萧卿卿则在驾车的位置上边看着宋时熙边说:“姐姐,你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好看吗?”
“姐姐,刚刚太师说你叫宋时熙,名字真好听。”萧卿卿当然知道贺青山,她每年冬天都要到上京住上一整子,不为别的就为看雪赏梅、吃喝玩乐。
“姐姐,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宋时熙突然好怀念自己一个人驾马车的日子,除了偶尔和萧锦州聊聊天和戚风拌拌嘴之外不会有人这么没完没了的说话。
萧卿卿:“姐姐,到了我家我给你钱,你以后就不要去打劫了,我家有钱,够你花的。”
宋时熙收拾好了:“别给老子唧唧歪歪的滚进来睡觉。”
萧卿卿:“哦,来了……”进去躺下。
一开始萧卿卿一个劲问东问西的,宋时熙懒得和一个傻子废话,直接点了她的哑穴,萧卿卿瞪大眼睛,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发不出声音,拉着宋时熙的又是摇头又是眼神暗示的。
宋时熙威胁她:“在动来动去,我让你一晚上动不了。”
萧卿卿委屈巴巴的看着宋时熙,姐姐太凶了,可是她居然会点穴,她要拜她为师。
没一会儿宋时熙发现萧卿卿在扯衣服,她以为这个傻子有什么爱好,比如脱衣服睡觉什么的,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毕竟山里人见惯了这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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