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卿啃着兔头:“你们怎么不说话,皇兄我家真的有钱,这个姐姐她好像不信,你跟她说说,我不撒谎的。”
萧锦州:“你快吃吧,别说话。”
萧卿卿:“那好吧。”低头吃肉肉!
饭后萧卿卿很勤快的打扫,贺青山看着宋时熙道:“今晚,你带她一起。”
宋时熙点头,还挺勤快的,是个好孩子:“好。”洗干净应该能要。
收拾好东西后,大家各做各的。
戚风潇洒的落在树上放风,宋时熙看了脏兮兮的萧卿卿拿上自己的衣物提着人去洗漱。
萧锦州贺青山优哉游哉的喝茶,萧锦州问:“青山,我们快到了吧?”
贺青山点头:“嗯,快了明日早些上路,能赶上你三叔家的晚饭。”
萧锦州一脸期待,贺青山:“不过事情解决之前七郎还是好好呆在府里。”等他收拾了那些杂碎,出府才会安全不是。
萧锦州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他再怎么贪玩造作也不能不懂事的妨碍正事:“好。”
消食后,两人进入马车休息,出门至今他们都是在沿途的客栈休息,从没在马车内过夜。
马车内北面,一张檀香桌放在软塌的一侧,桌上摆放的是一些点心水果青玉壶和玉人杯,一盏香炉,一个烛台。东西两侧的上沿是帘窗青纱,车内一尺高出是宽横面座位,北面榻下有几个箱子,没有占到空余的位置,整个马车看起宽敞。
“你睡这儿。”贺青山将桌子从榻上移开。萧锦州:“那你呢?”贺青山:“和戚风守夜。”他睡哪都可以,何须他挂心。
“青山是不是因为我睡相不好,你才要去守夜的。”他什么时候需要守夜了,一有动静三丈之外必有结果,萧锦州见过他眼底的疯狂和嗜血模样,仿佛世间的魔鬼。
贺青山一愣,他越发聪明了,都有觉悟了,忍不住笑了:“呵,七郎不必自卑。”说着从箱子里拿出被子扔到他身上。
萧锦州:“我可以把自己绑住,不会打扰你。”
“为什么要这么懂事,记住有时候你不必那么委屈自己。”绑住自己,亏他想得出来。
“因为我不觉得这是委屈。”萧锦州说着便撤下腰带绑住自己的手只是他没发现绑不绑好像没什么区别,一动就散。
南方风大,他在外面不得着凉,把自己绑起来和他有可能病了,他宁愿绑起来不动。
把鞋一脱麻溜的躺在里面,怕贺青山嫌弃位置不够,又缩了缩身子:“赶紧上来睡吧。”
看着萧锦州的动作,贺青山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挠了一下,不疼不痒,就莫名的难受。
他逼了他七年,以为一切都理所当然,他做太子的时候就想跑,抓回来被罚抄书扫地跪宗祠,也被抽的鲜血淋漓,他则冷漠观之,却忘记了他也是一个人想过的生活只不过是没有款款条条束缚的简单生活。
第一年登基,面对桌上的奏折,他红着眼说:“太师,我就是一个废柴,太傅都骂我是学渣,我要怎么处理国家大事,我没能力,我不要做皇帝……”
教了很多次,每次拿起奏折就犯困,气得贺青山只得把奏折搬到自己府中。
那时萧宸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先帝怕像萧锦州一样逼太紧了就废了,临死前特意吩咐下,十七岁前不要逼着萧宸处理国家事。
先帝是他的恩人,他答应了,做了大萧的奸臣,一遍一遍警告太学院那帮人给萧宸授课要劳逸结合。
所以说萧宸的人生一步一步被引导,做的事情也是他喜欢做的。
只有这个傻子,早就忘记了骄傲,只记得顺从。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骄傲的。
萧锦州看着人没反应,以为他不放心自己,用嘴咬开手上的绳子,绑住双脚:“来,把你的腰带也给我,绑上手。”
贺青山脱了外袍,上前将他的双脚解开,背对着躺下,萧锦州:“青,山,你不嫌弃我吗?”试探性把被子拉到贺青山身上,对方只是僵了一下,没说话。
萧锦州疑惑,又惹他不高兴了:“青山,我错了。”嗯,道歉就对了,他最是心软的人。
果然,听到萧锦州的话,贺青山突然回身捂住他的唇,这个傻子别说话了,听着让人自责愧疚,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承认错误。
萧锦州瞪大眼睛,他要做什么?为什么捂住自己的嘴巴?看来他是嫌弃自己烦了,打算玩抛尸的戏码吗?。
这一路也看了不少风景,许是他闲烦了,没事他开心就好,前世那么苦的日子他都熬过来了,流言蜚语满天,他都咬牙坚持下去,可是没能等到活着的贺青山。
所以,这一世,他要好好的迁就他。
萧锦州自觉的闭上眼睛。
贺青山发现他的眼角有泪水,难道自己吓到他了,立马松开。
语气温柔的说:“七郎哭什么,我又不做什么。”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
萧锦州:“那你捂住我的嘴巴做什么?”还捂得那么重。
风吹起未拉上的帘子,清明的月光撒入,落在萧锦州俊美的脸上,眼角的血痣格外魅惑,让贺青山微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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