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哎呀,我怎么能在‘大家’面前说这些,污了‘大家’的耳朵,就是我的罪过了。”
鸨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像伊昭月致歉。
只是这其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就全看鸨母的演技了。
伊昭月:“不必在意。”
伊昭月低头道。
老鸨:“有些人忘恩负义。确实犯不着跟她计较。虽说大小也是个阁主,但就凭这个就能和我论个高下。只是……”
伊昭月: “鸨母直说便可。”
老鸨:“‘大家’也听过那个颖儿,我就不绕圈子了。自从上个花魁让贵人赎身后,我这儿,就缺个头牌。若是……”
鸨母话未说完便被伊昭月打断。
伊昭月: “鸨母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鸨母叹了口气,笑容不似当初热切。
伊昭月: “但只消三个月,我必能给鸨母一份惊喜?”
老鸨: “惊喜?”
鸨母面带喜色,‘大家’这意思是……
伊昭月: “不知鸨母可曾听错一首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牡丹花若是开了,定能比下所有花草。”
老鸨: “哎呀,‘大家’您真是我的贵人。能得您这一句话,我便放心了。”
鸨母笑道,殷切地给伊昭月倒酒。伊昭月也不推诿,斟酒便饮。
鸨母还以为当初‘大家’是对牡丹存了恻隐之心,想救她跳出火海。早就做好了分文不取,送人情的准备了。
但今日听大家一言,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这朵牡丹花,终究还是要开在我这儿。
鸨母好像看到无数银子在向自己招手。
与鸨母的喜笑颜开不同,另一侧的‘佩蓉’和青依却是愁上眉梢。
这东西是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看完让人送还,也还有几十盘呢。
青依:“婉姚你别急,如今没有挑到熟悉的东西是好事。”
‘佩蓉’点点头,她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要看这么多的器物还是有些心烦。更可况,若是没有也不一定能证明来花楼的人不是杜郎。可若是有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杜郎,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道理青依也明白,但是青依却觉得有些不安。当初兄长让自己来寻‘大家’为师,便曾说过,其人深不可测。需得多听,多看,多学。
师父绝不会做无用之功,那么这里面就一定会有那人的器物。
师父,你到底想做什么?
佩蓉:“啊,青依,你看这玉佩,这是杜郎的玉佩。”
‘佩蓉’喊道,声音比平常大了几倍,震到了青依的耳朵不说。还把另一侧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鸨母看着样子,便知道几人有私话要聊。挥了挥手,便带着小厮退出了房间。临走时道:
老鸨:“‘大家’若是有什么吩咐,呼唤一声便可。”
伊昭月点点头,转头看着‘佩蓉’。好似在等她决定。
房间忽然静了下来,只听见外侧的喧闹之声。
青依: “婉姚,是不是看错了。”
青依说道,但是心中也明白。可能性微乎极微。
林婉姚:“不会错的,这玉佩是我送给他的。不会错的。”
‘佩蓉’喃喃道,竟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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