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钏,姓白,与姐姐金钏同为王夫人房中丫头,她与姐姐感情很深,金钏被逼跳井自杀,她知道与贾宝玉有关,心中甚恨宝玉。同名的还有女作家白玉钏
白玉钏,与姐姐金钏同为王夫人房中丫头,她与姐姐感情很深,金钏被逼跳井自杀,她知道与贾宝玉有关,心中甚恨宝玉。贾宝玉为金钏致死等事挨打,伤势很重,王夫人做好莲叶羹,命白玉钏送去。见到宝玉,白玉钏满脸怒色,正眼也不看他一眼。宝玉只得把人支使出去,虚心下气,温存磨转,并哄白玉钏亲尝了一口莲叶羹,至此白玉钏脸上才有了几分喜色。
金钏死后周年,宝玉遍体纯素,带着书僮茗烟,私自去郊外祭奠。回来时,见白玉钏独坐廊下垂泪。宝玉赔笑安抚,白玉钏总不搭理,只管擦泪。
作者对白玉钏着墨不多,以上两个情节都与姐姐金钏有关,仅此也可以见出下层人民骨肉之间的深厚情谊。
金钏儿被王夫人逼死后,王夫人为了笼络人心,收买白玉钏儿,便把金钏儿的每月月钱加给白玉钏儿。白玉钏儿为此得给王夫人磕头谢恩。
作者对白玉钏着墨不多,以上两个情节都与姐姐金钏有关,仅此也可以见出下层人民骨肉之间的深厚情谊。
作者对白玉钏着墨不多,以上两个情节都与姐姐金钏有关,仅此也可以见出下层人民骨肉之间的深厚情谊。
原本白玉钏的姐姐金钏更得脸,金钏死后,白玉钏也因姐姐之死而受到重视,王夫人的赏赐钱物常常都给她两份,算是对其姐之死的补偿,可见姐妹俩颇得王夫人信任,原本不怎么在书中出现的白玉钏,后来也会出现,而其受王夫人之命所做的事,似乎也都是原来姐姐金钏的工作。
人物性格

姐姐金钏刚死,妹妹白玉钏为宝玉让她喝了一口汤,就和“他厮闹”起来,就原谅了他。从这个角度出发,很多人都厌憎白玉钏,认为她是个没骨气的女孩子。我不这么认为。
金钏爱交际,和小姐们熟,湘云来一趟贾府就记的给金钏带戒指,宝钗也曾经赏过她衣裳穿,和贾府里的凤凰宝玉更熟,每次见到可能都要说,“我这嘴上是刚刚香浸的胭脂,这会子还吃不吃?”想来这香浸胭脂也不是吃过一次两次了,和贾府里的大丫头们更是建立了姐妹班的情谊:袭人听到金钏的死讯,因素日同气之情,流下了泪;鸳鸯在列举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丫头当中就有金钏的名字。可见金钏凭着她的能力,还是在贾府建立了一张不小的关系网。跟了王夫人十几年,在王夫人跟前“就像个女儿似的”,虽是王夫人的自夸之词,但也可见出金钏的乖巧。在金钏没有出事之前,不见白玉钏的半点音容,想来白玉钏是个沉默的女孩子,隐在一大堆丫头中。可见两姐妹的性格差别是很大的。
但值的深思的是白玉钏在当时并没有当即跪下替姐姐求情,难道她慑于王夫人的威严不敢求情?还是知道求了也没有用?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她保持了一贯的沉默作风,并没有出手相救。回家之后的金钏“在家里哭天哭地的,也都不理会她”,可见金钏回家之后,白玉钏也没有半句劝慰的词语,难道姐妹之间就真的生分到了这样的地步?
清虚观打蘸一节中特意列了一下众丫头的名字,王夫人是没有去的,但是金钏和彩云也跟着凤姐去了,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荣耀,回家来一定絮絮的说个不休,父母肯定也是以她为傲,更何况,金钏将来有可能跟着宝玉,升为准姨娘呢。姐姐面上的华彩成了妹妹心里的阴影,无论怎样,白玉钏也会生出一些小小的嫉妒心的,猛然看到姐姐遭到这样的结果,心里可能就想这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让她改改也好。都这么多年了,太太又慈眉善目的,不会这么绝情吧。
等到金钏真的死了,“他们家里还只管乱着要救活”,这时的白玉钏才会觉到失去姐姐的悲伤吧,才会摹然明白姐姐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自己了吧。那些原是姐妹之间的不快瞬间就会被身子被井水泡的极粗的金钏死相所代替。看着老实的父母痛哭的样子,白玉钏一下子长大了,心里自然也生出了恨意。
但这种恨意怎敢在王夫人面前显露出来?看贾府风俗,奴才的孩子首先不是奴才的孩子,而是主子的奴才,主子打的骂的,主子面前父母是不能教训的,甚而父母死了也不能因为在孝中就耽误了服侍主子。袭人因为她母亲死了没有跟着出来服侍宝玉,而是留守在怡红院,贾母就皱眉说,跟主子还讲孝中不孝中?麝月巧嘴说退春燕的妈也是一例。白玉钏能做的只能是更加沉默。凤姐向她恭喜拿到姐姐的那一两银子时,按着礼节向王夫人叩了头,就再不见言语。接着是湘云发起的螃蟹宴,湘云特意叫一些大丫头坐了一席,但仔细看那些名字,白玉钏是不在其中的,想是这些热闹她是要避开的。《水浒》里的扈三娘,在被安排嫁给王英时,只有动作,没有她的半句语言,因为父母正是这些人害死的,有不共戴天之仇,却还是要屈从命远和这些人生活在一起,还要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
这恨意对宝玉不起作用,宝玉在黛玉的培养下练就了一身软磨功,任你的恼有多深,也要消磨下去的,至少在他面前,你生不成气。最让白玉钏叹息的应该是,自己烫了手反问别人烫的怎么样了,这样的人你怎么生气?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实在是做到了最好。“伤心惭愧”的神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陪笑讨好”的姿态应该不是做出来的,但能真正的在心底里抹去那道伤痕吗?
一年后凤姐的生日,也是金钏的周年忌日。白玉钏独坐在穿堂里垂泪。那些眼泪,点点滴滴,映衬着花厅里张张热闹的面孔。在这时,命运的不公和无奈越发彰显成一种讥笑,使白玉钏无法成功穿越那些痛的河流,到达世俗的快乐之岸。而这些和骨气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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