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抚州,进入洪州地界,秋月的伤日渐好转,闹着要吃肘子,冷云责备道“你你姑娘家,不能老提肘子,坏了名声,无人敢娶。”
“我要吃猪腿,”秋月又喊。冷云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只得让大队先走,她和飞花,秋月,蝎子,蚱,李知秋等人,找了家酒店。秋月先问店家有没有肘子。在得到店家肯定答复后,才开始点菜。冷云道“你们想吃什么,点什么,但不许剩。”
这店虽小,确收实的干干净净。众人靠窗坐下。欣赏江上美景。但见江花似火,绿水如蓝。颇有些诗情画意。
秋月不管什么美景,她只关心那肘子。刚摆上桌,她一把揽过来。用手臂挡住,自顾自吃起来,
菜上齐后,众人打了二斤洒,浅饮慢酌,边吃边聊,秋月吃完肘子,没有尽兴,肚子尚有余勇,起身又要,被飞花死死按住,要她仪态端庄,一个肘子二斤半,一人吃光,飞花让她喝着茶水润一下。
众人正吃着,邻桌的小哥道“青光寺又死人了,血被吸个精光,定是利息鬼作祟。”
“一月之内,这是第四起了。”另一酒客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几个借着酒劲,要夜叹青光寺。
去时,各自吹嘘自己胆子大,到了寺前,不禁心中发怵。只见一阴森古刹,众人正犹豫不决,秋月天不怕,地不怕,扛着大棍走了进去。冷云等人硬着头皮走进寺內,
寺已荒废多年,荒草从生,树影摇曳,更显阴森可怕。众人进入大殿,燃起烛火,坐在软草垫子上歇息。秋月抱着大棍,倒头便睡。霎时鼾声如雷。
蚂蚱艺高人胆大,抱着重剑倚在一边。蝎子和知秋相互依偎。飞花和冷云背倚着背,冷云手不离枪。
三更时分,门外传来阵阵哀哭,一白衣女鬼,衣袂飘飘,从天而降,无声落下,向大殿走来。
蚂蚱首先警醒,又踢醒秋月,向门外一指。
秋月不知惧怕,抡起大棍,拦腰扫去。那女鬼大′吃一惊,向后一闪。秋月从棍驻地飞起一脚,将女鬼揣出去几米远,仰面倒地。。
秋月得势不饶人,大棍迎头又至。女鬼吓出身冷汗。连连后退,蚂蚱一跃而出,只一回合,将女鬼擒住,丢入大殿。秋月撕去神其伪装。竟是一男子,二十来岁。一身青布长衫。身颈修长在′。
秋月怒道“你这小贼,为何在此装神弄鬼。”
“小人陈平,乃是附近归云庄的伙计,我家主人身染怪病,须常吸食新鲜血液,才得以续命。我只管把人吓晕,其他的,由主人安排。”
闻言,众人皆怒。冷云心想,这怪物必须除去,否则,不知多少人要遭其毒手。于是问陈平“归云庄在何处,带我们去。”
陈平领着众人,在山中走了一盏茶的光景,来到一所宅院前。回头与众人道“此处便是归云庄。”
冷云命陈平敲门,门开后,众人随陈平进了院子,
走进正堂,陈平请众人坐下,自己去请主人。是归
此时天已透亮。陈平领着一活尸般的中年男人出来,此人双眼血红,面上却无血色。手如鹰爪。浑身透着凉意。他坐定后,扫了一眼众人,冷冷的问“我是归云庄庄主陈静,尔等寻我,有何贵干。”
“听陈平说你必须常吸食新鲜血液续命。本人略懂医术,特来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冷云答道。
“你们胆子不小,明知我吸血,你们还送上门来,岂不是自投落网。”陈静威胁道。
“你确定凭你那几十个草包手下,能挡住我们。如果想拿你,亦并非难事。”冷云也威胁道。
“话不投机,送客。”陈静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了陈平一眼。他恨陈平把人带回庄子。
“你这怪物,本姑娘今天拆了你的庄子。”秋月一声怒喝,抡起大棍便动起手来。
一声呼哨,几十个家丁围上来。各执兵仞。将众人团团围住。
冷云并不惊慌。蚂蚱和飞花早已跃至屋外。双剑上下翻飞,只听得惨叫连连。家丁们纷纷领了盒饭。陈静见势不妙。偷偷向后院挪动。早被蝎子拦住去路。只得上前跪下。故作可怜道“诸位英雄,看我残喘之躯,饶我一条性命。愿奉上万贯家财。”
冷云摇了摇头,生气的说“你这病并非无治,只是你坏了良心,涂毒无辜。今日饶你。你还会继续害人。你明知可饮猪血,羊血,鸡血均可续命,偏偏要饮人血。真罪该万死。”
秋月上前,一棍结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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