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吸血鬼。冷云一把火烧了归云庄。带人进入洪州,洪州太尉是她本家,叫冷心高。
冷心高三十来岁,一心入朝做高官,冷云一到,他似乎发现救命稻草。他认为,只要攀上这棵大树。自己的仕途便一片光明。
冷云觉得甚是好笑,这等好高骛远之辈,难成大器。
姐妹几个在城里找了家酒楼,要了个雅间,也算正式为蚂蚱接风洗尘,蚂蚱在宫中约束太多,她很享受这种无拘无束,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生活,冷云待她亲如姐妹。隔三岔五还有小酒喝。
几个喝得正酣,楼下传来女子啼哭求饶的声音。众人颇为好奇。出门在二楼走廊上向下看。
只见一健壮男子,拿着鞭子抽打一妇人,妇人挨个桌的讨钱,讨不到,劈头就是一鞭。妇人满头满脸血痕。低泣着讨饶。
男人似乎打很熟练,专挑脖颈,下巴间抽打,跟本不把她当人。他说不许喊疼。小妇人被打怕了,不敢半点违逆。
姐妹几人看得心中冒火,秋月纵身跃下,落在妇人身边,大骂男子猪狗不如。男子恼羞成怒,挥鞭向她抽来。
秋月将鞭子缠在臂上,右手抓住他的腰带,高高举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冷云怕出人命,赶紧下楼,飞花上前死死抱住秋月。
蝎子见小妇人着实可怜,扯了扯冷云衣襟,冷云命她将妇人带回驿站。
回到驿站,男子也真欠揍,在驿站门口探头探脑。
秋月牛脾气上来,将男子拖进驿站,捆到树上,夺过男人的鞭子,专抽他的脸和脖子。男子疼得直叫,秋月学着他的样子,怒道“不许喊。”
冷云问妇人“你是哪里人氏,那男子是你丈夫吗。”
妇人双眼噙泪,哭诉道“小妇名叫紫衣,本是大户人间的女儿,被贼人拐卖至此。卖于王憨为妾,这王憨生性残暴歹毒,手下有十几名女子,每人命她们上街乞讨,要不到他规定的钱数,便是一顿毒打,年青貌美的卖到妓院,我等年龄大的,便每日去乞讨,当了晚上,他便以折磨我们为乐,姐妹们被他整得死去活来,已经死了五六个了。每日像牵着畜生一样沿街乞讨,今天这等惨状,已近三年了。”
冷云气得五脏起火,七窍生烟,吩咐秋月,即刻将男子双腿打断。男子大骂冷云道“他日若犯在我的手里,保你活不过三日,让你晓得爷爷的手段。”
冷云怒急反笑,命蝎子跟着妇人,将所有姐妹救出,带到驿站,不能走的用车拉来。
半盏茶的功夫。七八的妇人被带来。一见王憨,个个吓得抖如慷筛。就象耗子见了猫一样。
王憨怒道“等我放开,一个个扒了你们的皮。”一妇人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还想活着出去。”冷云讽刺道。她命人到酒店订桌菜,招呼几个女人吃饱,命她们将所受私刑详细写下来,整理成册。
王憨不知死活,不停的高声咒骂。几个女人吓得不知所措。冷云命秋月,将他的嘴缝上。
秋月取来针线,三两下缝了个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女人们开始写了起来。
写完后,冷云拿过来一看,杀心顿起,按王憨折磨女人的法子,开始反哺。
她命秋月买来爆竹,脱下王憨的鞋子,将爆竹夹在他的指缝间,一个个点燃,炸得他摇头晃脑,又叫不出声,他给这个方法起了雅名,叫脚踩莲花。一女子伸出足来,给冷云看,已炸断三个脚趾,残疾终生。
找来一块铁板,生火烧热,放到王憨脚下。烫得他又蹦又跳,甚是欢快。磁嗞冒烟,王憨疼得直咬牙。这叫美女跳莲。几个女人都跳过。并在身上挂满串铃,更添乐趣。冷云命人如法炮制。气氛果然欢乐了许多。
接下来,用粗壮麻线,捆住王憨的左手大拇指和左脚大脚趾绑在一起,右手的大拇指和右脚大脚趾绑在一起,绑紧,直至勒进肉里,然后用鞭子驱赶着在院中奔跑,每次跌倒,脸便蹉去层皮。极尽侮辱之能事,有三名女子不堪其辱,咬舌自尽。丢在乱葬岗上,任野狗撕咬。
几人听得眼中噙泪,气得浑身发抖,对几名弱女子,比畜生还要狠毒。
秋月提着大棍,在后面追打,王憨在前面以独特的顺拐步伐。艰难的奔跑,这些令人发炙的私刑,终于轮回到自己己身上。
不足半日,王憨奄奄一息,被秋月一棍子毙命。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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