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你这是什么病?
顾寒山也不算是病,就是偶尔会头晕,吃颗糖就好,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常很少犯的。
君然:你这是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毛病的?
顾寒山从小的时候吧,当时我娘还以为我是馋糖吃,还数落了我一顿。
顾寒山不过后来发现不是我馋糖而是有这么个毛病之后,便给我备了好多糖。
顾寒山手里攥着君然给他倒的一杯温茶,脸上的神色也很温柔。
君然:头还晕吗?
顾寒山还有一点。
长松:少爷。
长松推门进来,见顾寒山倚靠在床上,脸色不太好,便问了一句“少爷您是不是又头晕了?”
顾寒山你来什么事?
长松:哦,也没有什么大事,是这几个月的账本又交上来,原本是要贺世子看过之后再顺便拨了银子来给别处的,这没了贺世子的印章,也就您能行了。
顾寒山行,拿来吧。等一下,你顺便去府里回一声,说我近日不回府了。
长松:是,那要是宫里来人怎么办?
顾寒山那就在回家的路上派几个人守着,一有情况就回来汇报情况。
长松带上了门出去,顾寒山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君然一把抓住了顾寒山的手腕,他眼睛猛的睁了一下,看着君然。
顾寒山你,你做什么。
君然:都这样了,还不老实,你就这么想英年早逝吗?
顾寒山一脸蒙圈,他怎么就想英年早逝了,这货妥妥的是在咒他。
顾寒山行了,我去看看蘅光吧,他醒了吗?
君然:还没有,我出来的时候他还睡着。
顾寒山走,去看看他。
顾寒山起身,去了贺敬那里,不过由于他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所以君然只是简单的施了针。
顾寒山唉,早知道我不该带他去的。
君然:这不是你的错。
君然:再说,这地下墓穴诡异的很,一时不察也是有的。
君然:再说,他中毒了你没有中毒,说明是他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也不一定。
顾寒山看着君然,突然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是贺敬醒了。
顾寒山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贺敬:就是觉得像睡了一觉,但是全身都没有力气。
君然:我看看。
顾寒山十分自觉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好方便君然给贺敬把脉。
君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这几日都要注意身体,这毒虽然没什么毒性,不过你余毒未清,还是注意的好。
顾寒山那,你还是留在这里,我去看看铺子。
贺敬:那好,你去的时候,帮我带些宣纸回来,要萱草堂的。
顾寒山事儿真多。
顾寒山笑着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去。留下贺敬和君然两人面面相觑。
君然:你们两个在墓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敬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所说的话和顾寒山的相差无几。
君然:果真是这样。
君然:既然如此,你便好好休息,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先喝着,不管用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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