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不应该啊。
君然觉得贺敬这症状来的实在是奇怪,他这种毒他能确定,绝不是普通的毒。
顾寒山思前想后,也没想到贺敬最近到什么地方中的毒。
直到,他想起来之前他和贺敬一起去了南山。
顾寒山难不成,是那次去了南山?
顾寒山想着上次两人一起去了南山,嘴里念念叨叨的,君然听见他自己在嘀咕着,将头转了过来,面向他。
君然:在想什么?
顾寒山我之前和蘅光去了南山。蘅光就是他。
君然:南山?南山那么凶险,你们怎么会去了南山?
顾寒山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想来也可能是在南山中的毒,到现在才发作?
君然:也不无可能,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顾寒山当时,我和蘅光下了墓……
约么两盏茶的功夫,顾寒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君然听着,心里也有了个底。
君然:这么说,应该是当时被那蝙蝠咬了所以才这样的,不过,也许是你们在南山不小心碰到了别的东西没有注意到。
君然将贺敬的衣袖捋上去,查看有没有被蝙蝠咬过的痕迹,果然,在肩膀上有个小小的伤口愈合的痕迹。
君然:果然。
君然:你看,那蝙蝠应该就是咬了这里。
顾寒山凑了过去,看到了蘅光身上的细小伤口,若是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君然:你身上有吗?
顾寒山什么?
君然:我是说,你有被咬到吗?
顾寒山想起当时那混乱的场面,一时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被咬到,不过他现在也没什么事,估计是没被咬到,于是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没有。”
君然看的顾寒山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便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君然:他应当就是中了那蝙蝠的毒,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会怎么样,只能静观其变。
顾寒山那好,那你现在这里守着,我去隔壁我的房间,处理一下事情。
君然:好。
顾寒山到了隔壁的房间,看着那堆由各种书信堆起来的小山,看着就头疼。
这一天天的,到底还是难为他了。
顾寒山该不会是让他天天处理这么多事情才毒发的吧?
顾寒山看着那小山般的往来书信,想来贺敬昏迷应当是有点时间了。他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处理了些事情。
到了春天,天色果然是长了一些,晚的要比冬日里晚了一些。顾寒山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准备站起来吃些东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君然听见隔壁有动静,便去了顾寒山的房间。
君然:子轩,醒醒。
君然拍了拍他的脸,顾寒山眼前漆黑一片,身上也没有力气,只能听到君然在同他讲话。
顾寒山拿颗糖。
君然不解,不知道他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吃糖,不过还得在房间里找到之后拿给他。
在嘴里含了一会儿后,顾寒山便觉得自己缓了过来,眼前也能看到东西了。
君然: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顾寒山嗯,好些了。
君然将顾寒山扶起来,坐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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