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崖阎幽的主人许子衿向来是个奢侈的,他的地盘哪怕是柴房,都是普通人家一辈子都赚不来的,子衿矜贵奢侈是秦渊对他的认知。
他来不及多想就被刚刚赶来的两人夺去了注意力,来人是方才彬彬有礼的女子与男子,他大致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女子姓古名司君,这是他往日在民间就曾听闻过的。
男子姓帝名凌尘,是方才子衿与他说的,听子衿说,这是收了没多久的便宜徒弟,资质不错,就是人有些赖皮,不知真假……
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些怨气,不知道因为什么,大概是在校场练武的时候出了些问题吧……
“司君见过师傅,秦班主”
“凌尘见过师傅,秦班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子衿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这两人身上的怨气更重了些。
“不必多礼,说说吧,怎么回事?”子衿到底是见不得司君受委屈,但是若无个缘由,便罚了帝凌尘,那帝凌尘估计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两人相视一笑,冷笑……
“许大人,您这位徒弟哪是什么天资聪颖之人?分明是个不开窍的顽石罢了!”司君开口道着,她可真是疯了才会主动指点帝凌尘,这家伙,竟然连个轻功都不使出来,装的这般像,怎么不去跟秦班主学唱戏呢!
以前白大人的剑到他跟前他都能眼都不眨,结果今天竟然跟她哭诉说自己害怕摔下去,鬼知道她当时有多想拍死他,一个高手跟自己说不会武就算了,竟然哭诉!这像话吗?这不像话。
“嗯?莫非本座当真看走眼了?”
子衿冷着一张脸,随意地瞥了帝凌尘一眼,那一眼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看的帝凌尘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只是想哄着司君带他玩一下的,谁料司君这么不经逗,直接生气了……怎么哄都哄不好,恰巧无涯来叫他们过来,然后就成现在这个形势了,他能说什么?他不想说什么,可是许子衿的眼神让他很生气,但是话都在司君面前说了,他还能反悔吗?不能……
“哎,估计是年纪大了,看走眼了,罢了,以后再论。你们再向秦班主行次礼,你们记着,秦渊为本座兄长,虽未昭告天下,但该有的礼数不可无!”
子衿瞬间严肃,他的语气中的认真足以告诉他们他的决心,他的兄长是个善良的,兄长不愿意借他之势,他自然也不会借用兄长的人脉什么的,他会尊着敬着兄长,不让兄长受到伤害,让兄长可以平安渡过此生……
这两人不知因为什么呆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反应,片刻过后司君才收了神色,恭恭敬敬地行礼,严肃地开口说“徒弟古司君见过秦班主,秦班主以后若有吩咐,可随时差遣。”
司君说完之后,帝凌尘也随着她行礼“弟子帝凌尘见过秦班主,弟子入门时间短,尚未问世,望君不嫌,若有吩咐,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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