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微愣,不知眼前人为何这般反应,莫非是他坊间的名声越发坏了?这才让久居民间的秦渊如此反应?想到此,子衿摇头“是许子衿,但非坊间传闻的许子衿,秦班主莫怕……”
秦渊也没想到传闻中肆虐残暴的白玉阎王,竟会对他这般温言善语,想来是因为那半年的相处才让他这般模样。
“许公子,我并非怕,只不过当年你我皆为逃荒之人,共同进退过一段时间,其余之时你便是你自己,而我也只是我自己,你不用因为那段时间的相处便对我百般容忍,我不过做了让我良心不会痛的事,你不必……”
秦渊话未说完,便被子衿打断“秦班主误会,你的顾忌子衿心里明白,只不过你当年于我有救命之恩,又照顾我多时,这才让子衿心里对你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我将秦班主当做兄长,对兄长客气不是应当的吗?”
子衿说的是真话,听起来也极为有道理,秦渊想着子衿应该不是一时兴起才这样,他定是因着他话里的意思才这样的……
想到此,秦渊拱手作揖,态度更加谦恭“那在下便舔脸认作子衿的兄长,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身一人,首次做兄长,若有哪里做的不好的,还望子衿多担待。”
子衿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对于这个结果自然是满意的,如果没有这个人,就没有现在的他,如今他成了无人敢惹的活阎王,自然不能忘本,往回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京城名伶秦渊的大名,只不过天下重名者甚多,他不敢确定,今日若非见到秦渊耳后的胎记,不然他多半也会随了司君的意,不去惹这个麻烦……
他略显慌乱地拱手回礼“子衿往后便是兄长的亲兄弟,以后兄长若有事,便尽管吩咐子衿,子衿的阎幽兄长可随意调动。”
这一番话把秦渊吓了个够呛,他摆着手略有些结巴地开口“你可别这么说,我们两个虽然称兄道弟,但我们两个的关系还是不要往外说的好,若说了,底下那些势利眼们定会想讨好你而来听我的戏,我不喜欢。我爱戏,虽名声在外,但到底爱清静。秦渊这一辈子,得一爱弟,与戏过一辈子便已知足。”
秦渊一番话说的直白,却也斩钉截铁地告诉了子衿‘他不愿意借子衿的势,让自己一辈子顺风顺水,但是他会用自己的一切去为子衿铺路,只要子衿需要他,他能付出生命。’
虽未明说,但意思都在表情语气里,这让子衿多年来头一次有了不好意思的感觉。
“咳,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兄长不妨先去看看被关在柴房的那个人,该怎样处置还得兄长亲自下令”
待秦渊点头之后,子衿又让无涯去找司君跟帝凌尘,他认了秦渊为兄长这件事怎么样还是得知会他们两个一声的,还有柴房里的那厮,总得让他受点苦头再处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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