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爷和宁九郎吵架了,就是齐王爷满心以为宁九郎有新欢了,一个愿解释一个不愿听。
宁九郎回了师父的住处,齐王爷上了怡春院,一时间,往日热闹的齐王府也冷清下来了,二位主子不在,吓人们觉着这偌大的府上一阵阵的阴冷。
宁九郎找师父哭诉了一通,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师父也不太清楚,主要好像就是宁九郎出去见了个戏迷还是什么人,齐王爷没瞧见人,在家着急了一天,委屈了,吃醋了,也没听宁九郎解释。
“甭着急,他是个痴情的人,哪回不来接你啊?你呀也是,这么些年了怎么还是那个脾气。”
“师父,这回不一样。”
“他就是舍下你了你也得活着不是,不碍事的,师父给你做主,你呀,安生待着。”
结果还真是,没等着太久,第二天晚上齐王爷就来了,准确的说已经是夜里了,子时都过了,齐王爷翻了墙头,摔在地上也没敢吱声,顺着窗跟摸到宁九郎的屋里,叫宁九郎一拳正中面门,不过依然没清醒。
宁九郎开了灯,认出是齐王爷,这人喝的烂醉如泥,爬墙头怕是靠的意念,一身酒气不说,衣裳也不整齐,胸口还印着红色的胭脂,显得尤为刺眼,宁九郎顿时就落了泪。
“去干嘛了?”
“上妓院喝酒了。”
“还有呢?”
“没了。”
宁九郎瞧着齐王爷胸口上的点点红痕就是一巴掌,
“再说?”
齐王爷让宁九郎这一下打得不轻,低头瞧了瞧,登时就后悔了“不...不是那回事,九郎听我解释。”
“你让我解释了?我不想听,请回吧。”
“九郎,我没做到那一步...你别让我回去,都是我不好,你别离开我成吗...”齐王爷看着眼前这人,抽自己的心都有了。
“我是想了不该想的,也做了不该做的,可那人不是你,你借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去睡别人啊.....”
“你听什么是什么,不容我解释,我也不想听你的这套说辞,从今儿啊...琴言社还是北平的戏班子,您齐王爷还是齐王爷...没关系了。”宁九郎瞧着自个儿的泪水砸到地上碎成好几瓣儿,却没什么感觉了。
“九郎,最后一回成吗,没了你我怎么活啊?”齐王爷不由宁九郎反抗抱住了他。
宁九郎不作声了,趴在齐王爷肩头泣不成声的,这回是真不一样,他瞧见齐王爷还以为是齐王爷不要他了。
“九郎,是我的不好,可是你一走就是一天,也不说去干嘛,我委屈,你去见了谁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那你就...至于去找别人?”宁九郎紧紧握着齐王爷的手。
“你瞧瞧胸口上都是胭脂,是我自个儿蹭的,没碰那不干净的人,也没让他碰。”齐王爷也哭了,自从宁九郎要跟他断绝关系的时候他就哭了,这会儿更是委屈。
宁九郎摸了摸,果真都是胭脂,还掐了齐王爷一把,齐王爷惨叫了一声,比宁九郎平时唱戏的高腔还高。
“谁?”宁九郎的师父被吵醒了,站在屋外喊了一句。
“师父,是我,来找九郎啦。”
师父默不作声回去睡觉了,年轻人的事儿他不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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