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接亲的时辰就要到了,南月有些紧张的看向衣柜,虽然之前他们都已经商量好对策,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李铭昊为了掩人耳目,今日可是做足了功夫,一众好友一个不落的全喊上阵,毕竟想要藏住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放在人群里。
顾若城坐在衣柜里听着李铭昊在外念着催妆诗。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著双眉待画人。
“留著双眉待画人。”顾若城喃喃低语,屋外气氛高涨。
当时李铭昊在芙州成亲之时,前去好友少之又少,今日他们到来可是卯足劲闹腾。
宁城素有婚礼越热闹,新人越好的习俗,大家也不用顾及什么,催妆诗一过,新郎官领着接亲人去屋内亲自背媳妇进花轿。
看着屋外一拥而入的人群,顾若城找准机会立即混入群中,一切完美得悄无声息。
南月盖着盖头自然没有看到,李铭昊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注意着,直到看到人群中的顾若城冲自己点头,这几日的提心吊胆才算结束。
接下来的过程就变得十分顺利,大家拥着新人强锣打鼓兴高采烈的往将军府而去。
暗处盯梢之人也没注意到人群中多出来的顾若城,这几日他们日日坚守,都没能发现任何不妥之处,想来是消息有误吧。
等到接亲之人散去,别院内只留下几个洒扫婆子,其余侍从都哪来的回哪去,别院一下就空下去,他们又去搜查一番,没发现任何线索只能如实回去跟主上禀告。
顾若城的伤势没有好全,典礼上都是强撑。林峰看着好友发白的脸色,不动声色的靠近,假意与他对饮,实则用自己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云朗,你这才几杯怎就醉成这样,哎呀,你可别吐我身上,快快来人扶他下去休息,真是扫兴。”说着便扶着顾若城区客房休息,此时大家正在兴头上,谁也没有在意这两人的离去。
顾若霜今日被顾相禁足连将军府都没去成,任她如何求情顾相都无动于衷。早就有暗卫告知自己顾若霜在李铭昊芙州婚礼上的所作所为,当时天高皇帝远,自己鞭长莫及,如今在宁城自己可丢不起这人。
李府的人也全都来齐,伯父家的李铭悠,李铭书和李铭梦在新房陪南月说话,李铭雪跟杨氏在前厅招待各府女眷。
李铭书今年不过十三岁年纪小,没什么心眼,长辈安排在新房陪南月她就乖乖坐在屋内。
李铭悠已经十七岁,前些日子才刚与苏家苏宁文定亲。
李铭梦只比李铭书大一岁,可心境手段却不一般,上次家宴之时,李铭悠借故羞辱自己,自己与李铭悠呛口之际,是李铭梦暗地里制止李铭悠才止住话题,光是让李铭悠听她的话这一点,她就令人不容小觑。
“嫂嫂,云心姐姐呢?”李铭书在房间待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南月的贴身侍俾难免有些奇怪。
“云心她染了风寒,在房里歇着呢。”其实云心这次伤寒南月也曾疑心是有人搞鬼,毕竟一去别院她就病倒了,所以侍候的人才轮到杨氏派去的依一,可是南月也不知道这杨氏算计自己究竟是为了哪般。
“这云心可真是好命。”李铭悠在旁手捻着帕子抵着唇嗤笑。
这李铭悠不知怎的与南月并不待见,从一开始就与她针锋相对。
南月念她年纪小,不欲与她争执,可她却丝毫不见收敛。
“云心从小与我一同长大,在别人眼里我们是主仆,可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妹妹。”南月这话已经将态度表明,可这李铭悠依旧是不依不饶。
“商人就是商人,与奴婢称之姐妹…”不待李铭悠说出这多得罪南月的话,李铭梦开口了。
“四姐,我们在这许久,也不知母亲那里是否需要人手帮衬,我们去客厅看看吧,这里让八妹陪着嫂嫂。”李铭梦拉着李铭悠连礼都未行就往前厅匆匆而去。
南月懒得与她们计较,正好自己也落个清净。
李铭书不知道两个姐姐为何对南月这个嫂嫂不喜,明明三叔也只行商的,家里支出大都是三叔挣的,为何姐姐们提起嫂嫂行商便如此抵触,她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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