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二日合理分配好膳食之后,南月很明显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润,侍候的奴婢都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南月以一个商户女的身份成功嫁给李铭昊,至此进入世家行列,私底下不少人对她是羡慕嫉妒恨,一边瞧不上她,却又想成为她。
明日便是婚期,李府又陆陆续续安排进许多人,南月试嫁衣,试新妆,忙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熬到亥时等丫鬟婆子全部退下,才躺在床上休息片刻。
顾若城躲在衣柜里听到外边没了声响,却没有听到南月让自己出来的声音,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等在衣柜里。
不知过了多久顾若城实在忍不住了,这才轻手轻脚打开柜门。屋里已经没有人影,只剩几盏烛火摇曳。
顾若城慢慢走进,才看到南月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大红的锦被之中,南月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在被面,一张素净白皙的脸庞半掩发间,顾若城的心在这一刻猛然跳动。
烛光下,一道欣长俊隽的身影缓慢靠近床边。
顾若城鬼使神差的靠近南月,又伸出手挑起一缕南月的长发轻捻手间。
晚间南月仔细沐浴三次,从上到下差点被侍候的丫鬟搓掉一层皮,此刻她躺在床上发出阵阵幽香。
顾若城此刻更像是误入仙境,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手间的细腻,他寻着幽香靠近,直到唇下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
他如遭雷击,自己对南月再做什么?他猛然从床上退下,不甚踩到衣摆,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不甚狼狈。
原本已经睡熟的南月听到声音瞬间转醒,而屋外的丫鬟也被这一声惊醒,连忙询问。
“小姐,您怎么了?”说着便要进屋,南月厉声喝止。
“无碍,只是不小心撞倒凳子,你们不用进来,安心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南月边说边搀扶摔倒在地的顾若城。
屋外的丫鬟听着南月说并无大碍,又转头睡过去。
顾若城这一摔差点将腹部已经长好的伤口又崩开,他捂着伤口,神情痛苦。
“你还好吧?”南月瞧着顾若城这一跤可跌得不轻,连脸色都瞬间苍白。
顾若城强撑着摇头,低声说了句:“没事。”
南月将顾若城扶到床上坐好,拿过药箱准备给顾若城查看伤口,可这一次的顾若城说什么都不让南月上药,死活都要自己亲自动手。南月拧不过他,只能随他去。
顾若城转过身子掀开衣服,发现已经差不多长好的伤口又有血丝渗出,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手颤颤巍巍的往伤口上撒药,不过因为看不见,不少药都撒到旁边去了。
南月在一旁是在看看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夺过药粉替他上药。
“这于理不合。”顾若城还在为自己刚刚对南月的失礼之举感到不安,这一刻南月为他上药,他简直羞愤不已。
“现在才想起来于理不合是不是有些太晚,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你就不要再多生事端了。”南月看着顾若城这虚弱的样子,也在担忧他明日能不能顺利躲过三皇子的暗卫。
“你放心,明日我决计不会连累你。”
南月见顾若城神情十分认真,也忍不住笑了:“嗯嗯嗯,不连累,你独抗。”
自从他顾若城踏进这院子的这一刻开始,他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连累都是轻的,严重一点估计会一起扬名这东王朝。
“这不是玩笑之语,我顾若城说到做到。”顾若城这一根筋的模样真是像极了那李府外的石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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