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景行点了点头,刚刚走得急了只想着赶紧离开北平,现在才有时间好好地看苏辞身上的伤,不过他也没有带药膏出来,幸好也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到天津了。
到了天津,苏辞已经换上了一身宽大的长袍,花拾弎和洪景行兵分两路,前者带着苏辞去了客栈休息又买了药膏回来帮苏辞涂药,后者去了天津卫布防官那里求助。
苏辞“花老板……你……你轻点……痛……”
花拾弎见此手上的力小了一些,却还是忍不住笑道。
花拾弎:“苏老板,你现在知道痛了?也不知道好好地保护自己,三爷才走多久你就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你让三爷在前线怎么放心啊?”
苏辞觉得委屈,心想着也不是他想要出这种事的嘛,谁知道那个曾贺和姜白表面上当兄弟背地里要暗算,谁知道那个阿洛看起来温润得很却是个有狼子野心的人。
再者说了他都伤了,花拾弎还不安慰他,还要嘲笑他。
果然是已经没有爱了。
北平城里阿洛发现苏辞消失不见以后很生气,觉得这么多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是废物,连一个带着伤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看不住。
而姜白知道以后觉得曾贺不可能是那样的一个人,反倒认为和阿洛脱不了干系,决定把事情和曾贺讲清楚。
姜白:“我都说了不要听他的一面之词,我和你这么久了你也没有这么信任过我啊。”
曾贺皱眉,还是相信阿洛:“不是说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再者说了眼见为实,你说不定是被那个苏辞给骗了呢,这样好了,这个电话就不挂了,我帮你试试他。”
都现在了,曾贺还是选择相信阿洛,不过此时有多相信,得知自己被欺骗以后就有多伤心,在姜白的帮助下,阿洛最后还是露出了真面目。
“曾贺,我跟着你的确是为了报复姜白,是他害死了我的父母,害得我家破人亡,他就是该死!”
曾贺完全不敢相信:“你那个时候跟我说了,你会放下仇恨,你不会再恨他,也不会再针对他,你答应我了要好好地和他相处的。”
阿洛却是觉得好笑得紧:“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这种话也就你这种傻子会相信了,我怎么可能不恨他,要不是他,我爹我娘也不会死,我也不会流落他乡,更不会和那帮莽夫……和那帮莽夫干出那种事来!”
阿洛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知道姜白在听,但是,我就是要他死!”
曾贺愣了愣,却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
姜白:“曾贺,我没有骗你吧?他这种人狼子野心你还留着他做什么?”
曾贺没有开口回答姜白,也没有跟阿洛说话,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也是,被自己最最信任的人所欺骗了,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那么快缓过来,更何况他对阿洛从来是无条件信任的。
这段时间里,阿洛被关进了大牢中,他虽然不知道曾贺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但也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没有看着姜白死在自己面前了。
曾贺想了一个晚上,最后想通了,主动给姜白打了一个电话。
姜白:“你这么快就想通了啊?”
曾贺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天传来:“狗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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