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景行趁着月色,进了牢中,钻入了一个阴影处,就看到两个兵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开口说道:“听人说那个姜三爷人挺好的啊,你说洛军师为什么要害他啊?”
另一个兵笑了笑以后回答道:“这你可就不懂了,你也不想想,现在的北平布防官可是咱们长官,姜三爷他再厉害手再长也不能伸回北平来啊,可是呢他毕竟是上一任布防官,肯定会和咱长官之间的处理出现一些麻烦的啊,洛军师可是长官的人,当然要对付姜三爷了。”
当然了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猜测而已,而且他们也不算是多么厉害的兵,一点儿防备也没有,完全就没有注意到洪景行的存在。
而洪景行听了以后当然是大惊,之前姜白有吩咐过说他和曾贺是兄弟,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曾贺,而如今被姜白当做兄弟的人却要来害姜白,实在是让人心寒。
洪景行没有让花拾弎进来,而是让花拾弎负责接应他,把苏辞救出来以后就立马联系姜白然后离开北平才是最最安全的。
洪景行一路潜了进去,找了一圈以后终于到了审问犯人的地方,趴在门边用门缝往里看了一眼,里面的苏辞全身上下都是鞭痕,衣服已经被打破并且染上了血迹,看得他心痛不已,想到以前和苏辞的事,越发想赶紧把苏辞救出来了。
阿洛还在里面坐着,他在等苏辞松口,但是后者犟得很,连一句话也不愿和他多说,这让阿洛很烦恼:“真是个硬骨头,你这是想一直痛苦下去吗?我这里折磨人的东西可多了,你是想要一个一个试过去吗?”
苏辞没有开口,阿洛挥手让人停下来,站了起来长叹了口气:“我再给你一个晚上考虑考虑。”
他也是乏了,这般想着便出去了,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这么多人只有他一个感觉到了不对劲……想来是他的感觉出现了错误。
阿洛一离开,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人防卫了,洪景行本以为会很麻烦,都做好了为了救苏辞而牺牲的准备,但是这一段路未免太过于顺利了?
苏辞“你怎么来了?”
洪景行伸手要帮苏辞解下绳子,边回答道:“那个姓曾的一点都不可靠……我来救你了,我们赶紧走吧。”
洪景行觉得曾贺简直就是个混蛋。
苏辞“不行,我要是现在走了,他们要把罪怪到三爷头上怎么办?你自己先走吧,别管我了……”
洪景行却还是给苏辞解下了绳子,并且直接背起了苏辞:“没事的,三爷会解决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三爷会很担心的……我们赶紧走吧!”
然后洪景行也不管苏辞的话,背着花拾弎就离开了牢房,出去以后就看到了花拾弎,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东西,车票是开往天津的,他们打算去找天津布防官帮忙。
等上了火车,花拾弎才松了口气,开口道。
花拾弎:“苏老板,你这身上的伤……”
苏辞摇摇头说道。
苏辞“我没事……”
可他还是担心姜白。
好困啊,被阿洛折腾了一天,苏辞趴在花拾弎的肩上就睡着了。
花拾弎:“要不要去买个药膏什么的?”
花拾弎看苏辞身上的伤也是十分心疼,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不过看苏辞这个样子似乎没有特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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