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月烟吩咐郁鸢抓了一副药,又叫了下人烧了热水,药用热水泡了后,散发出药的味道,虽然许多药和在了一起,但味道闻起来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北亭易依言进了木桶,盛月烟此时说:“在药浴的同时需进行针灸,会有点痛。”
前半句,是在同北景钰和肃王夫妇知会一声,毕竟她和北亭易也是名义上的弟妹和兄长,有些事,还是得避讳些的。后半句是让北亭易做好准备的,以免等会儿疼痛来临时始料不及。
北景钰只愣了一下,就闷闷的嗯了一声。
北亭易和肃王夫妇见北景钰同意了,也没再说什么。
药浴针灸后,北亭易躺下了,盛月烟出来时额头上明显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北景钰上前去想牵着她的手回院休息,没想到盛月烟拍开了他的手,厉喝了一句:“别碰我!”
北景钰愣在了原地,肃王和肃王妃也愣在了原地,欸?自己的二儿子居然被人拍开了手?真稀奇!盛月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虽处于疲惫状态,但多年养成的不喜外人随意碰的习惯,使她拍开了北景钰的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习惯无法改变。”
语气中满满的疏离。
她解释了一句,把话题转移到了北亭易身上:“大公子躺下了,午膳前可醒,待他醒后,郁鸢会将药呈上来,必须一滴不漏地喝了。”
说完,又朝某地开口:“郁梵,随我去找陵小姐。”
盛月烟走后,肃王率先开口:“景钰你这世子妃,让她喜欢你可有点难。”
肃王妃:“要不要母妃帮你?”
北景钰:“多谢母妃好意,孩儿先退下了。母妃和父王还是先关心关心兄长的身子和一个月后的寿宴吧。”
肃王气结:“你这小子,你莫不是忘了你还是个世子,什么事都还要本王一个人忙乎,小心本王又把你丢军营里去!”
“嗯?”肃王妃明晃晃地威胁:“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肃王咳了一声,瞪向北景钰:“看什么看,还不去追上你的世子妃!”
目光一直望着盛月烟离去的方向的北景钰对肃王莫名其妙地呵斥没一点意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肃王,运起轻功往盛月烟离开的方向离开了。
“北湛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悦儿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今天去书房睡吧。”
“悦儿……”
另一边,盛月烟见到月千源就卸下了所有警备,面露疲惫之色:“阿源,阿瑶呢?”
月千源给她递上一杯清水,说:“阿瑶还在闭关,怎么了?”
盛月烟喝了水,回答:“还在闭关?那便罢了。”
月千源笑了笑:“什么事只能和阿瑶说不能同我说?”
盛月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百蛇毒的事。”
月千源倒水的手一顿,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肃王府?”
盛月烟:“不急,我自有打算。”
月千源:“你知道的,你的情蛊,不允许你与一个对你图谋不轨的人走得太近,有风险。”
“图谋不轨?”盛月烟淡淡地说:“你是指他?”
“你知道的,我不相信世上有爱情,至少在我身上没有。因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月千源:“你都知道?”
没等她回答,月千源又说:“也是,你一向聪慧。”
盛月烟:“猜到了。”
月千源:“要不你把情蛊一事告诉他?”
盛月烟:“不行。”
月千源简直气笑了:“阿烟,你知道他的心思,若是你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心,那就完了!”
盛月烟:“我身上没有那种羡煞旁人的爱情。”
这是盛月烟从六岁时就树立的想法,那时她已经对永嘉侯失望透顶,却还不知道盛临久不是他的生父。于是,她就暗自想:以后不要对任何一个人动情。
月千源默了,许久,他说:
“阿烟,听师兄一句,要不告诉他情蛊一事,要不离开他。”
北景钰来时,正好听到月千源这句话,直接走进来:“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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