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源:“景钰,阿烟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的心可以说是被冰封了的。起初,她连师傅也不相信,师傅用了整整一年,才让阿烟对他敞开心扉。”
“让阿烟彻底信任一个人很难,让她对一个人动情也很难。我不希望你到后来因此事被伤害到。”
月千源说着,试图用这种理由让北景钰知难而退。北景钰没有被他劝退,反而问:“是因为什么?永嘉侯府?”
陵瑶刚刚一直想着情蛊的事,想着想着就烦躁不安,挥挥手:“总之不要招惹阿烟,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陵瑶这话虽然难听了些,但也不假,盛月烟人虽然很冷,但不代表就没有与她交好之人。特别是封如玉,若是北景钰真的让盛月烟的情蛊发作,封如玉可能不会管他什么身份,直接砍死他永绝后患
北景钰皱眉:“什么意思?”
陵瑶不以为然地摊摊手:“就字面上的意思。该说的都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对了,”陵瑶走到一半,又停下来:“月王府的事你想好打算后,再来找我,这几天没事,最好不要来药房打扰我。”
走了几步,陵瑶又停了下来:“哦还有,师傅早晨来信,尧姨你安排人送到山上去,暖暖留在京城,你先照顾几天,过几天我出关后我就带在身边。”
月千源被她这一次又一次的停下给黑了脸:“说话一次性说完。”
陵瑶笑了两声:“害,没事了,走了!”
陵瑶走了,北景钰却没走,月千源轻轻叹了口气:“景钰,听我的,别招惹阿烟,对她无利,对你也无利。”
北景钰:“若她的心冰封了,那我便会让冰全都消融。”
月千源只是摇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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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烟很莫名其妙,自从那次沐浴一事后,北景钰整个人都变了,一天到晚好像没自己的事似的,总在自己眼前晃悠。还骚话连篇,让盛月烟都不禁怀疑,这北景钰怕不是被调包了吧。
盛月烟终于忍不住开口:“世子虽不入朝廷为官,但也是一军之统帅,请世子还是以军务为重。”
北景钰:“本世子确实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但也是从前了。现如今肃王府的大部分军权都被收上去,父王一人便可管理剩下的军务,自然不需要本世子来管了。”
北景钰轻笑:“怎么?世子妃是在关心为夫?”
他说着“世子”和“世子妃”,像是在强调着两人的关系。盛月烟对此心中波澜不惊:“世子若是忘记了这场婚事的来历,在下可以帮世子回忆一番。”
北景钰:“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妻。”
盛月烟没有反驳,但添了一句:“名义上的妻。”
为了防止北景钰再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盛月烟又说:“大公子的病,可以开始治了。”
提到北亭易,北景钰终于严肃起来:“什么时候开始?”
盛月烟:“从明日开始药浴加针灸,在皇上的寿宴前可痊愈。至于腿,可在药浴疗程过半后开始治,在几个月后也可恢复如初。”
到时候,就没她什么事了,待她查清楚了她的身世,她就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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