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揣出一个中型号的铁镊子。冷笑,蹲下。
有些嫌恶的扒开他的嘴,用镊子夹住,生生拧下来,上野杏活活被疼醒,他放声尖叫。
一嘴的血,“谁?————是谁?————”
血蔓延,入江看着他一脸丑恶,嫌恶皱眉。
“纳你命的鬼。”
上野杏开始疯狂吼叫,像条疯狗。
叫声刺耳难听。
入江再用钳子伸过去,“看,这占满了你的血。”
上野杏一脸惊恐状。
面上早已有了一脸汗,他左右身子扭动,像条蛆虫在蠕动,他这是意识到自己被五花大绑。
并且脖颈有着沉重的疼痛,入江又要开始扒他嘴,上野杏终于留下了惊恐的泪水,
因为手被反剪住,嘴被外力扒住,口水潺潺流,口齿不清,“放……过我。”
他开始求饶。
入江猛的逼近他,上野杏吓得瞳孔一缩,“放过?你杀死我母亲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他视野全是入江被放大了的俊脸。
上野杏闻声摇头,“我……不……知道……呜……”拼命力证清白,
“你说你不知道?——”入江眯眼,其中一大片的的寂冷。
“入江由纪,你不记得了吗?”入江咬字清楚,上野杏只一个劲的摇头,拼命挣扎,却于事无补。
入江瞬而笑了,“真是做的恶事太多了?连杀人都记不清杀的谁了?”
他反问。
入江缓缓松开钳制住他下颌的手,上野杏乘机搜索大脑,愣是想不出他究竟杀了谁。
他虽然恶贯满盈,但杀人,这种见血的事,他从不触及。
这也算是他的变相底线吧。
入江哼笑,“我母亲死了,你抹了她的死亡档案,甚至她的户口记录,还拿钱给街坊邻居堵住悠悠众口?”
似乎他毫无反应。
入江模样癫狂,“你真正意义上的完全杀死了我的母亲!……”
“你让她仿佛从里没有活过这三十二年!世界上仿佛从来没有一个叫入江由纪的母亲一样————!”入江嘶吼。
声嘶力竭,像老旧的风箱,“她是养了我十四年的人,是母亲!”入江怒目双眼猩红,像厉鬼。
他恨极。
上野杏泪眼朦胧,泪肆意的流,眼神一片涣散。
“............”
那个,他抹去了一切痕迹的女人,十年前,政府高层派人来通告他。
叫他消除一个人的平生档案,他以为是什么肇事逃逸的罪犯,上头有人要保。
他们只手遮天权利遍布,他也不敢不服从。
这于他而言,不是询问,是命令。
命令就要服从。
连档案都尚未仔细看清,只依稀记得那个女人档案上的照片笑得明艳动人。
他汗如雨下。
顿时心一片拔凉。
“想起来了……?”入江咧嘴,一口牙白皙,笑的治愈,上野杏似是因为惧怕猛的闔眼。
政府高层还叫他小心处理,打理好周遭邻居的口风,每个人按人头分了一千万日元。
...........
想来,他做局长已有几十年有余了。
入江看他一脸沉醉,附身去问,“你有母亲吗?”上野杏怔住。
从思索中被拉回,“........去世了……”入江自顾自点头,“是吗……”
上野杏深觉他不怀好意,“父亲呢……”“不久前去世了……”上野杏憋屈却板正的回答。
入江呵呵直笑,“是吗,看来恶人活过了父母啊……”上野杏面上顿时有些难堪,竟有些不太敢与他对视上目光。
“既是你一人犯下的错,那就由你一人赎罪吧。”
入江想到自己要手刃十年仇人,心中难忍激动。
激动的难以言状。
他好好学习,考上东京最好的公安大学。
每天被灌输正义,身为正义的化身要为人民主持公道,保护人民的思想,
但这十年要杀他的念头,从未动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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