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砺自己十年,他天天在想要以什么方式杀掉这个让他母亲消失的罪人。
上野杏害怕的无法言状,涕泪交错,一个劲的求饶,入江毫不心软,扒过他的嘴。
直接用钳子掰了下来,上野杏哼叫,血混着他的口水流淌,恶心黏糊。
潺潺涌动。
入江无视,“我想给母亲买个好一些的墓地,让她安生……”
入江情绪仿佛在崩溃边缘。
于是入江狠狠瞪他一眼,仿佛一头困兽。
“可我却连她尸体都没有!————”
入**筋从脖颈显现,他在崩溃边缘,“我想骨灰也可以……可是……”
入江模样癫狂,目眦欲裂,他恨极。
上野杏拼命“呜呜”的呜咽,可怜的紧,像条丧门犬。
“你们把痕迹抹得太干净了……十年,我什么也没找到,但我想到了你,因为我母亲的死讯是你亲自同我说的。”
“.........”
他不应答。
入江笑,上野杏不寒而栗。泪毫无知觉的流淌。
“我不相信,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我才意识到,你说的或许是真的........”
入江摆弄钳子,上野杏身子本能的一缩,被他的动作弄的心悸。
他缩头。
入江抬手又毫不费劲轻轻松松的钳掉他一颗牙齿,上野杏号啕大哭,张嘴有几个血色填满的窟窿洞。
入江漫不经心,“我以为他抛弃我了,用死讯骗我。后来和母亲一同生活几十年的邻里仿佛全部记忆丧失了他们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后来几年我仍是不信,进了公安大学,我可以查看全日本户口档案备份了,发现没有入江由纪这个人了。”
入江又些凄惨的笑。“我母亲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人间蒸发,”入江叹息。
上野杏因为疼痛跌重而来缩成一团,疼痛的麻痹让他想睡,他虽是局长,可几十年没参加过任何出警了。
身子骨早不行了,烂到了里面,一如他这个人。
入江手提小刀,划过他脖子,只有一小道,却也在潺潺流血。
上野杏一下精神,“别……乱来。”他仍是口齿不清,入江眸色暗了几分。
“别睡。”入江警醒,他只好忙不迭的应答,惊慌失措。
他不想惹怒这个疯子。
“那我也让你真正消失于无形吧。”入江笑嘻嘻,上野杏大哭,惊慌失措,“放……过……我……对不起……!”
他口齿不清。
入江下颚微颤。
“不可能了……”入江有些恍然,抬抬指腹轻轻松松给他注入了大剂量的镇静药,见他渐渐消停,想死了一样。
大剂量的镇静剂会导致休克。
他此行,便是要手刃恶人,不留活口。
他将牙齿一颗颗毫不留情的拔掉,看见他没了牙齿的滑稽模样。
笑了,可是泪却无声淌满整脸。
他抬手,轻触,一片湿滑腻。
他也不想杀人,可是仇恨有如石子一般一日日累积,终会喷薄而出,他的那一腔仇恨。
仇恨无法平息,永远。
唯有杀死仇恨本质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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