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疼痛告诉柳侍君,这份痛都是许木然一手造成的,宇文长宣听到这句话后,妖孽的脸阴沉得十分的可怕,柳侍君的奴侍们,生怕宇文长宣再次发难,直接要了柳侍君的命,柳侍君倘若死了,丞相大人岂会放过他们?
奴侍:主子,奴扶你回宫
现在,奴侍们哪还顾得其他的,一想只想快快离开宇文长宣的视线外,这位四殿下小小年纪,着实心狠手辣,瞧瞧柳侍君这张脸只怕是难以痊愈。
容貌没了,这以后如何得陛下的恩宠?
不行,得要赶紧传唤太医过来,给侍君瞧瞧,或许还是有机会的呢?
宇文长宣:本殿还未发话,当真是一群尊卑不分的贱奴,暗星岂得贱奴理应如何处理?
宇文长宣语气冰冷如同冬季的寒霜,冰入刺骨。
暗星:回禀殿下,岂等贱奴理应砍
掷地有声,柳侍君瞳孔收缩得厉害,一口血从嘴里吐出。
奴侍:主子
柳侍君的贴身侍子惊呼出声,连忙掏出洁白的绢帕拭去那血渍。
柳侍君 宇文……长宣,你不要……太过分了,咳……
柳侍君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到了最后,猛地咳了起来,使得他的脸越发疼痛难止,他甚是不知,如何不疼晕过去,暗星用了某手法,不然,柳侍君早就痛的昏死过去。
如此看来,暗星也着实是个狠人,因为柳侍君惨遭宇文长宣的嫌弃,暗星能不狠吗?
宇文长宣:暗星,本殿过分吗?
宇文长宣听闻后,只觉得好笑至极,她歪着脑袋看向暗星。
暗星:殿下这是以牙还牙,许公子怎也是殿下的人,至于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君,无论他曾经身份如何尊贵,在宫里也不过是一名奴侍,真还以为自己是主子?这后宫除了那几位称得上主的,其他人,也不过是妾,即为妾,理应格守本分。飞羽国,乃至五国都不曾有过妾,耀武扬威的,爬到主子们头顶上的,许公子出身书香门第,本应该入宫为妃,怎料事情反转,入了清风殿,已是清风殿的人,即便是做错了事,理应由殿下惩罚
暗星话说的句句在理,气得柳侍君哑口无言。
飞羽国,不,无论哪国最为忌讳便是这些,妾便是妾,在正夫眼中妾的地位即是奴,无论,许木然是否有错,还轮不到一个贱奴来处置。
暗星: 此等大逆不道之奴,殿下,不如将此贱奴交由皇夫殿下处理?
暗星思量片刻后,缓缓说道。
即便,宇文长宣把他交由傅红雪处理,任他傅红雪也不敢真的把他柳小西怎么样了。
他目前虽为侍君,但他身后还有甄柳家,宫里头还有疼他的兄长,想必傅红雪也不敢动他一根毛发。
柳侍君想的挺美的,但是,宇文长宣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她怎么允许柳侍君再有机会伤害许木然?
宇文长宣:母皇现可还在金銮殿?
宇文长宣冰眸渐眯,暗星点了点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许木然哪会想到,宇文长宣压根就不打算放过柳侍君,回想起,方才柳侍君被暗星打得嗷嗷大叫,却无一人敢上前制止的画面,顿时,只觉得四殿下威武霸气十足。
柳侍君:你……
柳侍君再次气得又吐来一口血,许木然觉得这位柳侍君莫不是血缸子,动不动就喜欢喷血,他血量挺多的哈!
柳侍君如若知道许木然内心深处的想法,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不止,反正,宇文长宣可顾不得他是否吐血,即便是被暗星打死了,她仍旧无动于衷,对付这种人,何需心软。
就这样子,柳侍君就被暗星以粗暴的方式压着往金銮殿的方向挪动,宇文长宣深深看了一眼许木然后,抬脚迈步,许木然征然,此刻正是早朝,他这般跟随而去,母亲看到他这般模样,断然会向陛下讨回公道的。
他不想母亲知道他再宫里头被他人欺凌,不想母亲看到他这般惨状,更不想家人忧心忡忡。
宇文长宣:许木然,挡住本殿的去路,想要干什么?
宇文长宣这般前去金銮殿,一方面是是替许木然讨个说法,另一方面,到底是什么,就不从而知了。
许木然:殿下,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吧!
许木然不敢抬起头注视那双毫无波澜的冰眸,声音弱弱的就好像有气无力的,四下偶尔传来鸟儿的鸣叫声,鸟儿的鸣叫声盖过了他的声音。
宇文长宣是何等人,即便许木然只剩下一口气,以她的耳力听得一清二楚,也不是什么事。
宇文长宣:如此看来,倒是本殿多管闲事,暗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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