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宣:柳侍君是说许木然他不甘为奴?
宇文长宣狭长的冰眸微眯,轻飘飘地开口。
柳侍君:殿下,倘若不信,完全可以盘问奴侍们
柳侍君暗笑一声,这些人都是他的,必然是站在他这一边,即便四殿下盘问,那又怎样!
宇文长宣:暗星,动手,给本殿狠狠地教训,这些口无遮拦,肆意妄为贱奴
宇文长宣冰眸渐眯,扫了一眼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许木然,对暗星说道。
许木然闻言,那张被打得异样红肿的脸,已经看不出他的表情如何,不过从他身子上的抖动可以看出,他有多么难以置信。
四殿下这是要替他讨回公道吗?
柳侍君等人洋洋得意,就等着看许木然被打死,暗星得到宇文长宣的命令后,便将许木然安置在一旁,脚步极快,柳侍君久久未见,许木然被打,低眸沉思时,暗星速度太快了,还没见他抬起手,只听得柳侍君那杀猪般的惨叫。
柳侍君:宇文长宣,你竟敢打本宫?
听到柳侍君这杀猪般的惨叫声,众奴侍吓得双腿直发抖,一股股尿骚味将清新的空气,给污染了。
谁也不曾想到,四殿下还真让她的人动手打了柳侍君,柳侍君的哥哥可是柳贵君,这位柳贵君深得当今圣上的喜爱,其手段也是相当的高明,如若不然,如何坐稳那贵君之位。
四殿下虽乃陛下心爱男子所出,但身为皇女的她,不该插手她母皇的后宫纷争。
宇文长宣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条精致绣美的绢帕,捂住口鼻,冰眸落在跪倒在地的奴侍们,满是厌恶。
这些玩意,太恶心了,竟然胆敢如此,太恶心了。
暗星:殿下的名讳也是你一贱侍能喊的?
宇文长宣不喊停,暗星是不会停手的,尤其是当暗星听到柳侍君,胆敢喊宇文长宣的名讳时,力道不由加重几分,心里面却暗想道:这柳侍君的皮可当真不是一般的厚,打得他的手极其生疼的,好在动手的不是殿下。
不然,依着殿下那细皮嫩肉,万一来个一不小心破了点皮,陛下估计杀了他的冲动都有。
柳侍君:你……你这个贱奴胆敢动手打本宫
柳侍君这话刚出,暗星闻言眸色阴冷,他平生最恨便是“贱奴”这两个字,啪啪作响,瞧着凶神恶煞,又有四殿下这位煞神撑腰的,纵使,有人经过此处,也不敢上前阻拦半下。
谁吃饱没事干,走上前来招惹宇文长宣这位煞神呀!
平日里,宇文长宣给人一种阴阴沉沉 ,生人勿近的感觉,往往越是关乎这位殿下的事,后宫当中的人,巴不得逃得远远的呢?
宇文长宣:一个贱侍,本殿如何打不得?本殿倒要看看,谁TM敢上前来多管闲事,本殿的人岂能你等敢动的?暗星,没吃饭吗?
宇文长宣那双冰眸此刻阴沉的可怕,她这番话一出,惊得那些路过的人,加快了脚步,似乎生怕祸临自身,暗星闻言,很是委屈,殿下这是嫌弃他力气不够大?
555~,他本身也是一个蓝孩纸,他又不像殿下那样,皮燥肉厚。
好在宇文长宣不会读心术,不然,暗星指不定被宇文长宣拍飞。
都怪柳小西这个丑八怪,没事干啥跑出来,祸害他人,现在,害得他遭遇殿下的嫌弃,都怪他,这该死的扫把星!
暗星,这一回,使出吃n的力气把柳侍君揍得比许木然还要惨几分,耳边如数传来柳侍君的哀求声,宇文长宣聪耳不闻,也不知从哪掏出精致的小瓷瓶,瓶盖一拧,淡淡的药香溢出,许木然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宇文长宣忍俊不禁,从瓷瓶捣鼓了药膏出来,动作很是轻柔地涂抹在许木然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众奴哪敢抬头,许木然吓得连忙后退。
宇文长宣: 别动,在动下去,本殿可不敢保证,不会留下伤痕,脸被毁,本殿可不负责
宇文长宣声音很好听,就好像山间的溪流般清冽,许木然眨了眨眼,映入眼帘的是,宇文长宣那张妖孽般的面容,她今年不过才七岁,却生得这般好看,假以时日,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儿的芳心,这四殿下真是长得太妖孽了吧!
许木然想到这里,脸上划过一抹诡异般的红晕,只是,如今他这般模样,哪还看得出。
宇文长宣似乎察觉到许木然的异样,蹙了蹙眉,这古代男儿容貌何其重要,假许,被人毁了容,这辈子只怕是毁了吧!
宇文长宣: 你放心吧!就算你毁了容,本殿也不会嫌弃你的
宇文长宣这番话一出,暗星等人惊讶的不行,许木然瞪大眼睛,看着宇文长宣,四殿下她……
方长,宇文长宣那番话,众人便觉许木然已是四殿下的奴,四殿下称之为她的人,必然不错的,但是,四殿下如今这番话分明就是表白的意思。
这许木然今年可都已经十四岁,整整大殿下七岁,四殿下这般该不会有恋父情结吧!
宇文长宣涂好药膏后,起身,示意暗星退下,暗星站于身后,双手抱胸,眼神冰冷,看着远处。
柳侍君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着,他知道,自己的脸只怕是被毁了。
那种被人硬生生拍碎骨头的声音,依稀还残留在他的耳中,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许木然。
如若不是他,他怎会落得个惨遭被暗星毁容的下场!
自始自终,柳侍君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在先,反而,将所有的错归终于许木然,面对这种自私,恶毒的人,宇文长宣怎容得下他。
柳侍君:许木然,你这贱奴,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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