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木然那双修长且好看的玉手,越变越粗燥,起满了水泡,他硬是一哼不响,埋头继续洗着他的衣服,宫里的妃嫔奴侍们都知道,许木然在宇文长宣低微如泥,某些妃嫔依仗着自身的地位,暗地里没少欺压他,这些,许木然一一咬牙挺过。
当然,这件事也传到傅红雪耳中,他当众斥责过,殊不知,他越是如此,那些人越是嫉恨许木然,只因为许木然还未入宫前,便压他们一筹,现在,入宫从妃嫔候选人,贬为奴侍,就连皇夫殿下也替他出头,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他们嫉恨。
自从许木然入宫从妃嫔候选人被贬为奴侍,且又听闻宇文长宣这段日子里的古怪,担心过头,寝不安,吃不香的,还不到一个月,就消瘦了不少,许尚书瞧着自己夫君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她何曾不担心儿子在宫里头,是否被他人欺负。
可偏偏那人是陛下的心尖宠,即便他们甚是想念,作为朝臣后宫之地,怎容得外臣进入。
当然,为了得到儿子的消息,许尚书也花了点钱打探打探,纵然儿子在里面受苦受难,奴侍们怎敢胡言半句,万一因此惹怒了四殿下,那可不是惩罚这般简单。
许夫君:锦之,昨晚妾梦到然儿他在宫里头,穿不暖吃不好,还被那些人欺负,555~
许夫君低低抽泣着,许尚书看着自家爱夫哭成了个泪人,心被揪的生疼,抬起手,轻轻地抚着他的似在安抚他。
许锦之:然儿,他怎也是许家公子,我许锦之的儿子,那些人可以以权欺人,可别忘了,然儿现在好歹也是四殿下的人,那些人可不敢欺负然儿
许尚书这番话一出,许夫君便停止了哭泣,直直的看着她,话语中夹杂着质疑。
许夫君:当真?
许锦之:当然,四殿下她脾性的确是古怪了些,但是,她深得陛下的宠爱,又是陛下心中那人的孩子,谁敢忤逆她?
许尚书在说这番话时,虽很是肯定,但是,她也不敢保证,儿子会不会被四殿下给欺负。
许夫君在许尚书的话语安慰下,便好好的吃饭,歇息。而此时,皇宫当中,许木然如往常般洗完了衣裳后,在御花园散步。
清风殿里,他貌似除了洗奴侍们的衣裳外,其他的,宇文长宣并未吩咐他,一日三餐,膳食美味可口,软塌被褥也是上等的佳品,那像一个奴侍该有多待遇。
许木然心知,也不敢问,也不敢说,他怕惹怒了那个仅有七岁,性格孤僻的宇文长宣。
自从那天之后,许木然似乎也有好几天没见宇文长宣了,虽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不敢去向暗星打探她的去向,除了某些人的冷嘲热讽,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至少没挨饿,许木然这般想着。
许木然坐在湖边边上,那双有些粗燥的玉手,轻轻地玩着湖里的清水,清凉清凉的触感,很是舒服。
湖中的鱼儿欢快的游来游去,嬉闹着,那般欢快的模样,许木然有些许的羡慕,他曾也想过那般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他的身份岂如偿所愿。
随之,他嘴角边流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湖中的鱼儿似乎极有灵性,纷纷往他玉手涌动而来。
鱼儿们啄了啄他的玉手,似乎似在安慰着他,看到这里,许木然那本来阴郁的心情,瞬间大好。
可偏偏就在这心情大好时,一些苍蝇臭虫总喜欢出来蹦跶。
柳侍君:哟,这不是许公子吗?
一道极其嗲声嗲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猛地,许木然整个人顿时站起身来,转过身,看清来人便是柳贵君的弟弟,陛下刚册封的侍君。
许木然:奴,参见柳侍君,柳侍君安好
许木然福了福身,那柳侍君眯了眯眼,四下扫视,瞧着湖亭四周并无宇文长宣的影子,唇角勾了勾,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细打量着许木然,这种就好像被人硬生生剥了衣裳,赤裸裸的眼神,让他很是不舒服。
柳侍君:咦,怎得就许公子一人?四殿下人呢?
柳侍君打量一番许木然后,眼睛便从他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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