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宇文长宣冰冷看着这一幕,暗星叮嘱完后,便去御膳房备膳食去了,许木然低眸看着地上那一大推脏兮兮的衣服,鼻翼间还飘来一股股酸臭味,险些没被熏死过去。
他母亲乃户部尚书,掌管飞羽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等,而他身为户部尚书的公子,父亲更是母亲的青梅竹马,纵使,母亲后院侍妾众多,但父亲在母亲的心中,无人能及,由此,身为嫡出的他,从小饱受母亲,父亲的宠爱。
父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拥有着“第一才子”的美称,容貌也是俊俏异样,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英雄俊女子,就连先帝也曾拜倒在父亲的石榴裙下,只可惜了,父亲倾心于当时的母亲,先帝虽贵为飞羽国储君,并没有以权谋私强行纳父亲入宫为妃,相反而,还下了一道赐婚意旨,听父亲说过,那时,母亲像极了如遭雷劈。
大概是母亲从未敢想过,才华横溢,俊俏的父亲会看得上她这个皮肤黝黑,粗鲁的女汉吧!
他有着这般优秀的父亲,作为儿子的他,亲出于蓝胜于蓝。
可偏偏无法掌握自己的幸福,虽眼下并未成为这后宫佳丽三千中的一员,而是,被宇文长宣给盯上了。
许木然嘴角划过一抹道不明的弧度,然而,这些一一落入她的眼里,藏在衣袖下的某蛇,久久未听到宇文长宣一丝一毫的动静,有些许的好奇,便探出那小小的脑袋,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咦,这不是昨日那美人儿?
主人她一个小孩童,偷偷地站在隐秘的地方,细细观察美人儿的一举一动,竟是为何?
某蛇小小的脑袋蹭了蹭身子,似乎在挠头。
莫非主人她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
某蛇这般想着,宇文长宣脸色一黑,恶狠狠地在某蛇脑门出弹了一下,疼痛袭来,某蛇泪眼汪汪,好生委屈,它愣是搞不明白,主人为何弹它?
莫不非因为他?
许木然打了清水,蹲下身子,强忍着酸臭味,那双白净且修长好看的玉手轻轻地洗着衣服,他那强忍的模样,宇文长宣冷哼一声,她倒要看看这许木然他强忍多久?
良久后,许木然那双玉手被衣服摩擦得破了皮,疼痛袭来,他紧咬着双唇,深深地陷进去,一股腥甜的味道袭来,许木然这才发觉自己竟咬破了唇,活了十四年,何曾受过这般对待,委屈的泪水涌动而来,一滴一滴从眼角溢出,流至脸颊,延着继续往下滑落,与那腥甜的血丝融合一起。
宇文长宣:怎么?许公子洗衣服很是委屈?
宇文长宣冷冷地看着,狭长的凤眸夹杂一丝暗悔,一眨眼时,仿似从未出现过,转瞬间,亦是冰眸。
她从暗处走出,许木然闻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巧迎上宇文长宣那双冷如冰窖的冰眸,不知怎么滴,身子不受他控制般颤抖几下。
许木然:奴,参见四殿下
他颤颤巍巍地双膝跪下,那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
宇文长宣:本殿问你是否感觉到很委屈?
宇文长宣冰眸紧锁着许木然,语气森然。
许木然:奴,不敢
许木然吸了吸鼻子,回道。
宇文长宣:不敢?
宇文长宣讥笑一声,她这辈子最恨的便是说谎,胆敢当她的面,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宇文长宣:如此,那往后皇宫的所有奴侍的衣服全部交由许公子你清洗,莫要残留污渍,否则,本殿断然不会放过你
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嘴硬,许木然听完后,身子越发颤抖,不过,最终他还是强忍着泪水,看着他这般模样,宇文长宣心烦意乱,冷冷哼了一声后,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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