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儿顿时心慌意乱,她上前探了下王敞的鼻息,瞬间松了一口气,心道:“幸好,他还活着。”
孟婉儿急切地喊来军医为王敞诊治伤情,军医将王敞衣物脱下,只见他身上竟无一寸好皮。军医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将金疮药在王敞身上肆意洒着。军医给王敞包扎好后,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注意事项,留下三天的药量,而后便转身离开了。
孟婉儿想起昔日两人的甜蜜暗自伤神。是自己毁了王敞的锦绣前程,更是自己差点让他丢了命。王敞身子发冷,蜷缩间皮肤牵扯着痛入肺腑,他低声呻吟着。孟婉儿心疼的直掉眼泪。听到门外有动静,她连忙起身顺带着擦干眼泪,恢复细作应有的素养。
赵云瀚听闻孟婉儿拿到了禹军的边境驻防图大喜过望,他推门而入,走到孟婉儿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慈父般的笑容:“干的好。”
孟婉儿拿出禹军驻防图,恭恭敬敬地递于赵云瀚:“若非义父昔日教导,何来今日的婉儿。”
赵云瀚表情很是欣慰,看到床上蜷缩着的王敞,再看孟婉儿未来得及擦干净的泪痕,心知婉儿这次是动了真情,于是朗声道:“待王敞身体大好,义父便为你俩举办隆重的婚礼,并在军中为王敞安排职位。”
“义父费心了,但王敞的性子我了解,来日若让他对战昔日曾并肩作战的禹军,他必心如刀割。”话说完,孟婉儿跪倒在地:“待王敞病愈,请义父恩准我与他归隐山林。”
“好,为父答应你,待兴军大败禹军,便还你和王敞自由。”
禹军边城,军中众将商讨着军情要务,未及军事情报已被兴朝暗桩传送至赵云瀚手中。赵云瀚看着最新情报,嘴角上扬、心中已然预设出对敌之策。“布局多年,今日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翌日,两军对垒,兴军将兵分三路的禹军逐一击破,陈戎亦险些命丧当场,幸好李珏眼疾手快一箭结果了兴军大将,陈戎看李珏的眼神透着感激和些许惭愧。兴军军师看到李珏,心中大惊,他怎么在这儿?
禹军被兴军打的撤回边城中,兴军军师阵前请命,要为赵瑾、赵宇两位将军报仇雪恨。
赵云瀚盯着禹军消失的方向不发一言。军师等的性急:“将军!”
“打仗最忌孤军深入,我军现下已失了赵瑾、赵宇、赵磊三员猛将,你若再出什么事,叫我如何承受的起。”赵云瀚纵身下马扶起军师。军师从赵云瀚颤抖的手和沧桑的眼神中读出了太多情愫,赵云瀚征战沙场数十载,对生死已然看淡,可赵家连失三子,依旧让他痛心疾首。
撤回城中的李珏向胡统、陈戎提出心中疑虑,直言军中仍有内奸,若不找出尽快除去,怕边境危矣。胡统、陈戎深以为然。李珏继续道:“泄露军情之人,如今身担要职,我们不防抛出诱饵,看谁会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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