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珏想替钱青槐翻案,奈何京官并不买他这个新科状元郎的账。毕竟李珏在京城根基未稳,而此案背后的那人却权势滔天。他虽数十年来都仅是一届京官,可两边孰轻孰重,他还掂量的清。
京官想到此,心底瞬间涌现出些许勇气,他语带威胁道:“李状元,这钱青槐已然伏法,你我又何必节外生枝?”
李珏听出京官的弦外之音,只冷笑一声道:“食君之禄担君之优,凌大人便是这样为陛下分忧的吗?”
京官一听瞬间气急:“我怎么当官,还轮不到你这个状元郎来提点。”
李珏拂袖而去,凌大人对着李珏的背影道:“夜黑风高,状元郎小心遇到鬼。”话说完,还在地上吐了口唾沫。
听到此话的李珏,丝毫不在乎,嘴角却勾起一抹邪魅笑容。难怪这朝堂越来越不像样,原来禹朝臣子,各个心怀鬼胎。
在酒楼苦等李珏的李修,喝的醉意朦胧,才等到风尘仆仆的李珏。李修见李珏心事重重,主动问道:“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说来听听。”
李珏将钱青槐案中疑点,悉数告知李修,李修听后一脸的难以置信:“竟有此事?且带我去会一会这名糊涂京官。”
这时已深更半夜,京官正睡的酣畅,李修与李珏翻墙而入,直闯京官寝房。京官的小妾吓得惊声尖叫,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凌大人却赤裸着上身抄起床边的家伙事儿,便朝李修砍去。
李修一个闪避,凌大人径直撞向墙,李珏摆摆手,示意这事儿与自己无关。凌大人气急攻心,当即重新抄起刀朝李珏刺去。李修:“大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刺杀皇亲国戚,这罪名你可承担的起?”
凌大人定睛一看,这宵小之徒,竟是容王。家伙事儿当即掉在地上,小妾吓得瑟瑟发抖。李修:“把钱青槐的卷宗拿来,本王倒要看看,你这个朝廷命官究竟是怎样欺上瞒下戕害黎民的。”
凌大人哆嗦着穿好衣服,而后取来卷宗,恭恭敬敬地递给李修。李修虽有几分醉意,可见了卷宗,瞬间清醒。李修对着凌大人灵魂拷问:“本王且问你,这钱青槐右手残废,他是如何用右手掐死死者的?”
凌大人汗流浃背,只模棱两可地回了句:“这手印,许是钱青槐为逃脱罪责,刻意营造的假象。”
李修见凌大人不死心,当即嘲讽道:“凌大人既有这般丰富的想象力,只在此地当个小小的京官当真可惜了,你怎么不去写书以便名垂千古?”
凌大人:“容王见笑,下官却有此想法,只是一直未能实现。”
李珏听的实在没憋住,当即笑出声。李修:“你真当本王夸你呢,连好赖话都听不懂,真怀疑你是怎么进的朝堂。”
凌大人:“容王明鉴,我是凭着真才实学进的官场,绝非走捷径通关系之辈。”
李珏心想,刚刚还聪明绝顶的凌大人,怎地此刻却成了憨傻之辈,他这话,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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