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瞟了一眼账外,确定没人偷看,一把揽过林致的肩膀说:“我说林致,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晚上你要不要过来叙叙旧?”
林致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出来,小声但绝对没好气地说:“叙什么旧?你在信里净写些有的没的,什么草原啊风景啊的,半点你的情况都不透露,害我整天提心吊胆的,净梦见一些血淋淋的画面。不是你战场上受重伤就是哪里被刺客捅了。也不给个准信,好让人家知道你这一路上吃得怎么样,住的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净让人瞎猜。我看你就是欠扎的!”
成渊嘿嘿笑:“你也知道我,我向来不惯那些婆婆妈妈的琐事,也不喜欢像个没吃过苦的富家子弟那样,老是向林致你怨天尤人,说这个不如家里好那个不如家里好的。也没得让阿娘担心掉眼泪。难得媳妇儿这么惦记我,莫不是这几日照顾盈欢累了,一个人寂寞,想我想得紧?”
林致红了脸,轻轻地用拳头捶他没受伤的另一边手臂旁的胸膛:“欠揍的冤家!谁想你了?才来了军营一趟,就这么没正行。小心我回去到陛下面前,告你一状。”
成渊乐呵呵地笑着说:“娘子要告我什么状?是出言不逊?还是调戏良家小娘子?你是我正儿八经娶进来的王妃,我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不都是天经地义的?”
林致脸红到耳根:“越发胡来了,这可是在军营!”成渊呵呵笑着,眉眼间尽是得逞的笑意。
看着林致那副小儿女情态,成渊心情大好,顿时觉得刚才被扎针的疼好了一大半。他感到一阵神清气爽,欲要进一步调戏,却最终厚道地止于此地。能让波澜不惊的林致脸红,成渊觉得自己已然很有成就感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再慢慢来。嘿嘿,不信我撩不动你那还似少女一般的心扉。
林致恨恨地瞪着他,心想你个不着调的,才在军营混了几天就开荤,像个浪荡登徒子似的。仗着咱们有了盈欢就当我一辈子锁死在你宁王府了吗?你要是再敢让我为你担心,小心我向圣上递交和离书,单方面休夫!就是休不了你,也要天天给你灌苦的要命的补汤,和让你有的受的针灸服务!
从这天以后,林致每天都抽空来主帅营帐看婉成渊的伤势,按时换药,换纱布包扎。成渊自从从军,和将士同甘共苦,性子更加豪放,也更放得开。在这里,昔日稚嫩的少年迅速成长,成为了一个豪气万丈,胸怀军民,宏韬伟略的将军。一言一行,颇有大将风范。这样的成渊让林致眼前一亮之余更觉敬佩,更加觉得成渊身上的闪光点越发的多,形象越发的挺拔。这样的成渊让她更觉得可爱可亲。她真是越发喜欢他了。唯一让她有些不死的就是成渊越来越没正行!老是说一些擦边话挑逗她!“军营的床铺又硬又冷,有你陪着我夜话,我这睡得也舒服得多了。”“林致,你最近变得更漂亮了,果然生养就是有好处。”“等打完这场仗,咱们回宁王府,送盈欢一个同胞的小伙伴?”弄得她尴尬不已,偏生她还寻不出他这样做有什么错处!真真是气人!
相比起林致的羞恼,成渊倒是颇为受用。夫妇本是一体,不调戏调戏,增进增进感情,怎么能算得上是夫妇呢!等回了上阳,他还想好好和林致花前月下,一壶小酒共饮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得空了还可以带林致京郊一日游,逛遍大好河山,白山黑水间自在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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