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帆用簪子抵住刘长生的脖子,稍一用力就能刺穿他的咽喉,为给他一个下马威,林锦帆的簪子已经划破他脖颈的血肉,他如白雪般的颈脖流出了血珠,看上去格外刺眼。冷冽的寒冬,吓得刘长生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林锦帆低声说道:“最好不要耍花样,你已经被我下毒了,若是不想死的话放我出去……”
见着刘长生点头她方才用力拽起他,刘长生试图假装瘫软的靠在林锦帆身上,她满脸厌恶的躲开,刘长生因为惯性差点摔在地上又无力的用手撑着。
“这毒只会使你难以发声动力,并不会使你完全没有气力,我劝你别想耍小聪明。”说完林锦帆的簪子又往他脖子上刺得深一些,由一开始的血珠变得献血直流,再稍用力些就能刺穿他的咽喉。
吓得刘长生的眼珠子没有章序的转动,汗水都浸湿了里衣,在林锦帆的搀扶下出门,她放下刘长生的头发盖住了颈脖的伤,好在刘长生家里的人并不多,他的随从大多都是同村的人。
很顺利就来到了马厩,而马厩里有五匹马她最终决定放只骑走一匹,其他放走,雪已经停了,她反而有些担心暴露行踪。
这时,刘长生趁着林锦帆在认真选马时,他从地上摸索到了一块石头有力无气的向其中一匹红棕色的马砸过去,结果那匹马惊得大叫。
门房被吵醒,以为有人来偷马连忙敲打铜锣,铜锣声吵醒了附近所有的人,以为进强盗了,皆拿到着锄头向刘家赶来。
最先赶来的是门房,他一看眼前的场景算是明白了,连忙四处叫喊:“快来人啊!新妇造反了!”
林锦帆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人,好几个人已经拿着绳子棍子准备来抓林锦帆,又想到大家总是纵容刘家,只能心里暗叫不好,难不成真的要折在这里了?,突然远处传来了数十声马蹄声,声音越来越靠近,一时心情紧绷使林锦帆越来越紧张。
“哐当!”
刘家的大门被人踹开,一眼望去怎么也看不清,直到看见后面的小兵打着火把从后蜂拥而上左右排成整齐的两个队列方才看清领头的将军正是裴齐。
火把的光打在他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姿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来人,将在场的刁民全部拿下!”
裴齐发出了怒不可遏的喊声,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如今倒也完美诠释了这一观点,虽说也有部分是好的,但总归这是不好的风气。
刹那间,本来气势汹汹的人像是被拔了毛的公鸡畏首畏尾,他们很多人就是喜欢仗势欺人。
裴齐快步跑到林锦帆的身边,碍于隐瞒身份并没有行礼,而且小声问道:“可有受伤?”
“不曾。”
林锦帆摇头,心安了许多同时又有许多委屈涌上心头,她看着裴齐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只要裴齐在她觉得她一定可以顺利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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