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青天,林锦帆就这么被刘长生带进了刘家,一进门林锦帆就发现屋里被布置成了婚房,她被锁在卧室里,室内有一个丫鬟守着她,室外还有两名男子守着。
林锦帆打量着眼前的丫鬟,年纪与她相仿,衣着朴素,手因冬日劳作被寒风吹得皲裂,她冷静自持抱着吓唬她的方式说道:“你可知你们这样是在犯罪,等告发了官府可是要杀头的。”
“小姐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少爷在外已经抢了不少民女,如今你能有名有份想比旁的算是好的了,不过,你看起来并不害怕?”
那丫头根本不会被林锦帆唬住,这些年来刘长生没少从外边虏来良家妇女,一开始每个人都想唬她,什么样的套路她都见过,但是像林锦帆这么漂亮又这么冷静的她还是头一回见着,说不好奇那也是假的。
“怕?”林锦帆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带着几分嘲讽道:“只怕你们少爷此番抓错了人,惹了不该惹的,你且看他定然是要后悔的……”
那丫鬟听罢摇摇头,她本就自小在这穷乡僻壤之地长大,对于她来说县令已经是非常高的地位了,眼前的女子虽生的漂亮她也没法将她与皇亲国戚关联到一起,自是以为刘长生便是天是地是活阎王:“那又如何?乾西县县令的千金也被少爷虏了,碍于家族脸面,最终县令还不是把女儿嫁给我们少爷了。”
林锦帆不语,并不是被吓到了,而且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已经不单单是她想的那么单纯的事了,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强抢良家妇女?
她一直装作能接受这件事的样子,也乐意试穿婚服,不过刘长生已经有了县令千金作正妻,她此番便是要嫁给刘长生做妾。
裴齐如今下落不明,她只能先想个法子自救,其他的事再想,她本以为自己来大周和亲会十分顺利,若是没有这些旁的事,她应该已经在后宫之中。
她本想以生病的借口拖延时间,可是那丫鬟却说只要是刘长生定下的日子,即便是她晕过去了也不会取消。
好在刘长生虽不做人事但是还是给她找了郎中,给她熬药治病,虽没有痊愈却也足以让她清醒。她有些浑身无力,正中刘长生的下怀,他就是喜欢林锦帆无力挣扎的样子,所以赶紧将婚礼进程加快。
因为是纳妾,所以并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礼成之后只剩她和刘长生在屋里对坐,林锦帆故作矜持说:“夫君,妾不想外面有人听见我们的声音。”
刘长生看着眼前的林锦帆烛火下照得她的脸有了些血色,没了之前病殃殃的样子显得格外动人,左右一想她如今也无处可逃又出生大户人家自然是规矩礼节多了些,索性就依了她的意思,他也并不觉得林锦帆能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来。
在刘长生进屋之前林锦帆就已经在他的杯中下药,她琉璃银镯可以藏药,里面被她一早就藏了迷魂药,被下药的人会四肢瘫软无力无法出声,而且还会伴随着一种令人头痛的副作用。
果然刘陈长生纵使手法熟练腌臜,也没有怀疑眼前看着美丽又单纯的林锦帆,很快便倒了下去,一下子便明白了,本想出声叫唤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怒目圆睁,看着林锦帆像是一只有毒的鲜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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