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民全部抓获,皆是州官李俊毅欺压过的实在忍无可忍的贫苦百姓。
陈淮被提拔为颍州州官,几百名暴民斩首于人流最多的菜市场,以示效尤。
且,他暗中安置了暴民家中老弱妇残,不仅尽己所能给他们申请各种国家福利政策,包括低保、老年津贴等,还找到了郑定山,希望郑定山能为这几几千人提供工作岗位。
无商不奸。
郑家几十家商铺遭暴徒哄抢,损失惨重,郑定山拖拖拉拉,不见好处不松口。
陈淮以第二年免税一成的条件交换,他方才勉强答应。
灾后的颍州,在陈淮的带领下,逐渐走上正轨,百废渐兴。
刘音音贪恋宫外的花花世界,还不想回去,于是她就装病说自己身子不适,马嘉祺知道她心思,便将启程的时间推迟了几天。
只是,虽然这么说,刘音音还是能感觉出来马嘉祺在此地有要事处理,因为她又又又每天见不到他了。
马嘉祺每天早出晚归。
刘音音也不管这些,男扮女装,和刘耀文偷偷溜出去,去秦楼楚馆喝花酒。
夜幕悄然降临,春风楼三层楼上皆点上了大红灯笼,金红灯笼下,年轻女子娇笑声不绝如缕,浓重的胭脂气阵阵飘过。
三楼雅间。
刘耀文和他的“表弟”刘立此时此刻娇娘在怀,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唱曲的艺伎声音清脆悦耳动听,婉转如莺啼。
“来给爷亲亲。”刘耀文撅着嘴巴,在美人粉嫩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爷,今晚就别走了吧。”美人白皙藕臂亲昵的勾住刘耀文脖颈,柔软无骨的身子往刘耀文胸膛轻轻蹭了蹭。
刘耀文感觉到有两团鼓鼓的东西擦过,他心头仿佛有小虫子爬过。
正欲应下,门“砰”一声被撞开。
郑凌雪一身紧身紫衣,剑眉微蹙,长剑驻地,大喝一声:“刘耀文,你好大的胆子!!”
空中闪过一道银色光芒。
郑凌雪怒气冲冲,提剑进来。
“刘耀文你给我出来!!”郑凌雪将花容失色的美人一脚踹了出去,环视四周,竟然不见刘耀文的人影。
锋利的眸光落在刘音音脸上,“他人呢?”
刘音音小心的挪开肩膀上的利剑陪笑道:“嫂嫂,你不认识我了?”
郑凌雪打量了半天,恍然道:“音音,你怎会在这里?!你穿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跟你哥哥出来鬼混?”
“就我一个人,哥哥不在。”刘音音极力为刘耀文开脱,心中竟然开始可怜自己的哥哥是真娶了郑凌雪,以后的日子可有受了。
“放你娘的狗屁!方才我还看见你俩进来了呢!”
郑凌雪厉喝:“不要跟你哥哥一起瞒着我!”
刘音音又惊又惧,五官皱成一团,嘴中直呼:“嫂嫂,哥哥真不在这里!”手指悄然指着桌子底下。
郑凌雪收了长剑,将刘耀文从桌子下面揪了出来,一脸怒容。
“凌雪……你怎么来了?”
刘耀文紧张的笑着一点点掰开郑凌雪的指头。
郑凌雪眼眶微红,“你这个没良心的!”
刘耀文反手抱住郑凌雪,温声安抚,“都是我的错!音音非拉着我来春风楼的。”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
“没有,也就来过两次而已。”
郑凌雪怒不可遏,“两次?!!”
“我什么都没干,两次音音都在!我只不过摸了摸手而已!”
“你竟然摸了她的手!”郑凌雪杀气腾腾,握着长剑的手力度重了几分。
“就一次,就一次而已。”刘耀文紧紧握住郑凌雪的手。
瞧郑凌雪面色缓和,刘耀文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又在胡乱口嗨,“论姿色、身材、家室,她们怎么比的上你,就连那床上功夫……”
“你还跟她们睡过觉?!”郑凌雪刚刚抚顺的毛登时炸起,一脚将刘耀文踹了出去。
刘音音和刘耀文被郑凌雪像拎小鸡一般拎回了刘府。
路上,刘耀文一脸无辜道:“凌雪,我现在真的没法娶你。”
郑凌雪长剑拔出,在空中划过一抹优美的流光,直指刘耀文要害。
她嘴唇紧紧抿着,一副我要与你同归于尽的架势。
刘耀文双手合十,做乞求状,“凌雪,不要啊!求你来!我边疆还有好多侍妾等着我呢!”
郑凌雪突然沉默,收回了长剑,策马离开。
刘音音倾身过来,低声道:“三年前,你曾许下承诺,若是她等你三年,一定会回来娶她。如今她听你说这些,纵容是潇洒的性子,怕是也会伤心。”
刘耀文望着郑凌雪越来越远的身影,轻叹了口气,“我身为二品威远将军,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突厥未除,何以家为。”
回到刘府的时候,天擦黑,马嘉祺已经等待多时,他眉头微微皱起,开门见山地问二人去哪里了,刘音音哪里敢实话实说,只说自己出去游玩了。
马嘉祺道:“今日夜里启程,今夜子时三刻,你在刘府等孤来接你。”
刘音音不知所以,懵懂的点点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踱来踱去。
夜色降临,泼墨的黑夜,月光惨淡,晚风呜呜绕着颍州呼啸而过。
子时三刻到了。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刘音音头脑昏沉,面前明亮的烛火映照着她红彤彤的脸蛋。
刘音音上下眼皮在进行激烈打架,脑袋瓜儿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困意如猛兽,她终究是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夜色寂静,一只流浪猫喵呜一声,窜上墙头。
烛火明明暗暗,刘音音猛的被惊醒了。
她推门出去,清冷的月光下,树梢处一红一白身影长剑相对而立,一清淡如水、病姿更添绝代风华,一端丽出尘,有倾城倾国的绝美,晚风过阵,墨发蹁跹,衣袂翩翩。
月华静静笼罩在两人周身,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般,远远近近,如梦如幻。
皎如玉树临风前。
她吓得一激灵,定睛一看,树下二人竟然是丁程鑫和容瑾。
容瑾吃吃低笑一声,用拇指轻拭剑锋,声音缥缈无依,“哥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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