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墙薄,清书担心隔墙有耳,硬是忍耐下身体的异样,压着暗沉的声线,在阿骄的耳畔低声说道,“你撩起火,回去再跟你算账。”
她也没想到啊,就……吻了一小会儿,反应可以这么大。感受着那在自己小腹上的动静,阿骄已经预感到明日回了府,自己是何等日子了。
“这小半月回京,已经好久没和夫人一起共赴巫山云雨了。着实想念得紧,要不夫人为我纾解一二?”
清书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把阿骄从朦胧的意识中扯了回来。
“好。”
素了这么久,反应大一点,也是正常的……吧。
……
不一会儿,房内响起沉重的喘息声,两人唇瓣相贴,清书扶住阿骄的手,随着自己的节奏移动,点点泪光从杏眸泛出。
许久,一声喟叹从男子的口中发出,眉眼间俱是餍足之态。
他给阿骄的手擦干净,温柔的按摩着那已经僵麻的十指。女子依偎在男子胸前,眼皮半垂,已经是一幅疲惫姿态。
她不理解,平时体力上胜不过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用手都可以这么累。
清书亲吻着阿骄的白皙柔软的指尖,两人相拥平躺,呢喃的低语从薄唇传出,他揉了揉阿骄的头,“累了就睡吧,明日不赶时间。”
阿骄已经困得迷糊了,软软嗯了一声后就立马熟睡过去了。
——
丁叔一行人比他们先几天到府,两人回去的时候,府内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不出阿骄所料,她一进房门,门才刚刚关好,就被清书一个旋身抱住压在了墙上,然后就被封住了唇。
吻,缠绵而激烈。
清书揽着阿骄的细腰,唇瓣不离,一路走着,衣衫散落遍地。清书用手护着阿骄的后脑,两人双双跌进了床榻里。
厚厚的褥子凹陷一大块,承载着两人的重量。
阿骄抬眸,看着清书发红的眼眸,她知道了。
完了,下不来床了。
红帐翻滚,床榻上那半床的被褥子滑落至地。
这一天,清书似乎是要把过去十几天没做的全都补回来,发了狠的索取。
从正午阳光到日落西山,再到月明星稀……
晕过去的前一刻,阿骄心里真的是直摇头。
素了十几天,又被撩拨了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那腿恐怕明天是站不起来了。
这场情事以阿骄体力不支,做晕过去而结束。
看着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梅,清书呼吸一沉,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便挂了件长衫在身,男人腰上和背上是清晰可见的数道红痕,暧昧的痕迹随着走动而显露,他抱着阿骄入侧室清洗身子。
被滋润过的女人尽显妖娆,浴池上水波粼粼,女子娇俏的面庞上带有情事后的潮红。清书看的喉咙一紧,墨眸翻滚,他低下头,隐忍而克制的轻轻吻住阿骄的唇瓣。
片刻,他长叹一声。
还想要,但不能太过分了,来日方长。
——
意料之中,阿骄第二天愣是躺到夕阳没落,直到清书把晚饭端进来,才把阿骄扶起来。
“嘶——”
才刚起来一点点,阿骄就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那股酸爽,真让人长叹。
“夫人今日午时醒的,为何不理我?”
清书小心翼翼的把粥递到阿骄的嘴边,吹了吹勺中的粥水。
休息够了,阿骄的嗓子已经没中午时那么沙哑了。
“哼!你心里没数?昨夜都求饶喊停了,你为何充耳不闻?你可知——”似是想到什么,阿骄的耳尖泛起绯色。
“夫人恕罪啊,你也知,关键时刻,不能松懈。为夫在此道歉,夫人可以原谅我吗?”
男人的嗓音里满是讨好,甚至还带了点委屈。
委屈?!
阿骄给清书翻了个白眼,委屈都来了。
直到一碗粥喝完,阿骄擦了擦嘴角,才说“这次就原谅你了,反正我都是会原谅你的。你就得意吧,仗着我爱你,哼!”
清书闻言,欢喜的用脑袋蹭了蹭阿骄的手心,干净清朗的声线似拂过水面的温柔细风,安人心扉,“谢谢阿骄。为夫这就来给夫人好好舒缓一下腰间的酸软。”
“嗯!来吧。”
熟能生巧,四年过来,清书的按摩手艺越发精湛,阿骄对此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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