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卫寒,臭卫寒,叫你别来找我,就真的不来找我,你就是一块死木头疙瘩,油盐不进,什么都不懂。”
归心一个人跑到阴森森的冷宫,这荒草丛生,草长的比人还高,反正心里闷的慌,就用鞭子把这些草抽断,正好撒撒气。
这一鞭鞭抽的,杀气腾腾,葭儿趴在墙上心里只叫苦,草都快断没了,天都黑了,什么时候才算完。
“啊”
归心误伤了自己,被草割伤了手背。
“公主,没事吧。”葭儿赶紧跳下来。
“没事,就是割了一下,”归心瞧了地上一眼,这断掉的草不太像杂草,“这是什么草。”
“这是八仙草,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没事的。”
葭儿拾起断掉的八仙草,用手捻碎敷在归心的手背上,“先包上,回去再上药。”
“葭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啊,上官家的老将军不想要卫寒娶我,我直接把圣旨扔在他面前,圣命难违,他也奈何不了我,偏偏我不想让卫寒为难,但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娶别人。”
“葭儿在公主身边这么多年,公主看起来活泼好动,却太过于患得患失,明明心里不想他走,说出来的话却把他越推越远。”
“是啊,”归心笑了一声,“我从未看清过自己的心中所想,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要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要的,我会离得远远的。”
“那就不想了,直接把圣旨丢给卫大人,”葭儿道,“公主千金之躯,备受王上疼爱,外人也说不得,圣旨一下,谁也说不了什么。”
归心没有搭葭儿的话,若有所思的离开了这里。
回去时,冬雪和漠白两个人坐在殿门口,大眼瞪小眼,一动不动。
“你们这是…”
冬雪和漠白面面相觑,谁也不肯先说话。
“你们两个要是再坐下去,天都亮了。”葭儿劝道。
“我守夜,不睡,不像某些人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相四仰八叉,东倒西歪的,扛不住就赶紧走。”
漠白这话里有意无意的暗示着冬雪,冬雪强忍着气愤。
“你睡相才四仰八叉,你才扛不住,你又没见过我睡觉。”
漠白回想起上次,说:“上次你感染风寒,是我给你熬药,守了你两个晚上,一晚上又踢被子又闹的,这辈子就没被这么折腾过,真是终生难忘!”
“好啊,今天我还就偏偏守在这了,”冬雪把腿架起来,踩在门槛上,“看谁熬得过谁。”
“那就试试吧。”
冬雪拼命地睁着眼睛,还时不时起来走动,赶跑困意。
可漠白靠在门框上,闭目养神。
冬雪就凑过去看看,近距离的看,漠白的五官俊朗,鼻子挺拔,挺好看的一个男人。
“长得这么好看,偏偏就多了这张毒嘴,”冬雪盯着漠白的脸,“整日里凶巴巴的,就会凶我。”
冬雪上手戳了戳漠白的脸颊,下一秒漠白就睁开了眼睛,给冬雪吓了一跳,坐在了地上。
“你没睡着干嘛装睡,吓死我了。”
“是你太沉迷于我的长相,还自言自语,吵到我了。”
冬雪问道:“那,那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漠白点头,说:“对啊,谢谢你夸我长得好看,还有你是个不长记性的人,多骂两句,才会长记性。”
“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每次说出来都能把人气死。”
冬雪哈欠连天,漠白担心让她先回去。
“我不,天亮了我再去睡,我才不认输。”
“好好好,我输了,”漠白担心地说:“赶紧去歇息。”
“你说的啊!”
漠白还想说些什么,冬雪就一蹦一跳的回去睡觉了。
冬雪天真烂漫的样子,总是让漠白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真是个好哄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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