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公主殿下要强,别人是保全了,自己就差点…”
卫寒故意停顿了一下,眼见着归心的脸色变黑,又感慨了一句。
“唉呀,真是得不偿失!”
“本公主自小习武,命硬的很,不劳卫大人操这份心,卫大人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本来离战就心烦芸熙郡主之事,归心和卫寒还在因私事争论不休,吵的他头都大了。
“王兄,芸熙郡主你打算怎么办?”
归心不怕死地提起芸熙郡主,遭来了卫寒的一记白眼,离战的沉默不语。
“太子殿下,微臣以为芸熙郡主一事可暂且放一放,眼下应以大局为重。”
“卫大人,你这话本公主就不爱听了,难道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就不重要了吗?”
归心一激动,牵扯到伤口,手臂上一阵阵地疼,卫寒知趣的将离战拉了出去。
归心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里的感觉,卫寒不痛不痒,反倒是她不识趣了。
“太子殿下,公主体内的余毒未清,勉强醒来还动了气,微臣还是劳烦祁玉来一趟。”
离战看着站在身侧的卫寒,感觉这个卫寒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他从不会管这些事。
“卫寒,你身边的女子数不胜数,但从未见你对任何姑娘上过心,你如此关心心儿,莫不是对她…”
“太子说笑了,太子对微臣有恩,”卫寒一本正经的样子,“公主又是你的亲妹妹,微臣自然将公主视作自己的妹妹一样对待,其他的微臣不敢多想,只是替公主解毒,举手之劳罢了。”
“卫寒,你说你身边那么多姑娘,可知亏欠一个女子,应当如何做,才还的起这份情?”
离战的神色有些怪异,卫寒淡淡地瞧了他一眼,才知离战也陷入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境地了。
芸熙郡主心里有离战,而离战对芸熙郡主现有的只是愧疚,就算是离战承担这份责任,迎娶了芸熙郡主,这二人只要有这层隔阂在,永远都只能这般下去。
“太子殿下,微臣先告退了。”
卫寒退下,来到了上官老将军上官岳的住所。
从前巴结上官家的官员不知有多少,门槛都被踩破了,现在的上官家除却上官老将军,几个服侍的下人,冷冷清清的,完全想不到之前的上官家是何等的风光。
他的娘亲上官茹自小在这长大,他自出生起就没见过他的娘亲,只是从父亲卫少文的一些只言片语中提到娘亲,才稍稍知道他的娘亲上官茹是一个性子温婉贤淑之人,生于将门之后的女子,大多都是性情直爽,有这般温婉的女子,也实属少见。
“外祖父,外孙卫寒来看看您。”
上官岳半躺在庭院里的榻上,闭目养息,听见有人叫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面目慈祥的看着前来探望的卫寒。
“你这小子,可有些时日没来了。”上官岳边说着边起身,卫寒连忙搀扶着他起来。
“我不在,不是还有祁玉那小子陪您吗,怎的今日不见他在这府里。”
“那小子给我抓药去了,”说起上官祁玉,上官岳就有几分愧疚,“你说说,本来是个练毒的好手,硬生生地被我这个老头子逼成了大夫,真是不值当啊!”
刚瞧外出抓药的祁玉回来了,听到这句话,甚是不悦。
“老头,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练毒的怎么就不能做大夫救人了。”进来看到卫寒也来了,才收敛了一些。
“哟,卫寒表哥也来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真是稀客呀!”
语气中虽尽是轻佻之意,但也点明了卫寒的来意。
“外祖父,这药待会儿卫寒亲自替您煎,让祁玉进宫一趟,太子殿下有紧要的事须他去办。”
上官岳也听闻了这翊王意图对东汶国不轨之事,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卫寒接过祁玉手中的药,送他到门口时,才道出了缘由。
“你直接去公主那,替她把体内的余毒清除,之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祁玉挑了挑眉,往常叫他入宫可不会这么轻易,仅仅是解毒,这事儿也太说不过去了。
“怎么,堂堂卫族的卫长公子也开始学着怜香惜玉了,可真是…”
卫寒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快要滴水,祁玉赶紧闭嘴,飞速逃离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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