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战刚踏入归心殿,便听见冬雪大声惊呼。
“公主,公主。”
“心儿,怎么了。”
离战几步冲到归心床榻前,只见归心头往一边垂,像是醒过来又晕了过去。
季末拿出银针在归心的头顶扎了一针,归心的皱了皱眉,手指动了几下,季末取下银针,把了把脉,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不用担心,公主是劳累过度,气血不足,才晕了过去,微臣开几服药,调理几日就好了。”
“葭儿,你陪季末医官去抓药,等公主醒来后,喂公主喝下。”
“是。”
葭儿陪着季末去抓药了,一刻也不敢耽误。
“那奴婢也先告退了。”
冬雪看见离战来了,且脸色也不大好,怕待在这里不方便,直接退了下去。
“好了,太子有什么话就说吧,是受了王上的训斥还是芸熙郡主的事。”
离战稍稍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应对卫寒。
“太子殿下,想必此事王上并不知晓,你不知怎么办的是芸熙郡主。”
“父王,并未得知是心儿受伤,我也将关于心儿受伤的消息封锁,父王得到的消息不过是翊王对东汶国不轨,企图谋反,被我当场截住,心儿正好回来,受了点轻伤,暂时敷衍了事,其他的什么都好说,唯有亏欠芸熙郡主的,最是让我为难!”
“王兄,你居然也有为难的时候。”
归心其实在季末医官给她扎针的时候,就醒了,但是没有睁开眼睛,感到这寝殿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时,想要醒来又听见了卫寒和离战的声音,便直接躺着听他们的对话。
可说到芸熙郡主,离战居然会感到为难,归心才忍不住睁开了眼,随即说出这句话。
“心儿,”离战被归心吓到了,“你何时醒的。”
“王兄,亏你还是个领兵打仗的将军,连心儿醒了都不知道,”归心故作叹息地坐起身来,对着离战唏嘘不已,“你这个将军当的也太…”
“闭嘴,你还好意思说,堂堂一个公主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将自己置于陷阱之中也就罢了,自小习武,连一个翊王都打不过,看来我这个王兄对你当真是太宠溺了。”
离战斥责归心,尤其说到她连一个翊王都打不过,完全把她的身手贬低到了尘埃里,好像这十年练武场都白呆了,原本身手还算不错的她在离战眼里成了花拳绣腿。
要是离战独自一人训斥她也就罢了,父王母后惩罚她也就认了,为什么这个卫寒也在场,看见离战训斥她,也不知道回避一下,还一副看戏的样子,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吗?
“要不是我,芸熙郡主早就死在翊王手中了,我救了芸熙郡主一命,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兄没听过吗,还有,就算我的身手再不好,中了毒还能将翊王打下马车,由此可见,我这十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不像某些人,自诩聪明机智,还不是靠我一个公主挽回局面。”
归心刻意把“某些人”这三个字,说的重了些,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她才不要给卫寒好脸色,尤其刚刚卫寒一脸看戏的模样,让她真的是不想说他任何一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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