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汶王亲自出宫迎接凯旋而归的离战和卫寒,归心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的逃离了所有人的目光。
回到寝宫之后,只听冬雪说,王上为了嘉奖卫寒此次平定战乱之功,封他为军师,军营中地位仅次于离战皇子,军机处也交由他掌管。
冬雪以为归心听了会有很大的反应,可归心只是平静的听完,没有什么反应。
“公主,你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帮你把卫大人找来。”
“不用了,好不容易进了军机处,想必他现在正小人得志,沾沾自喜着呢,我又何必去打扰他!”
冬雪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了下去。
“是,奴婢告退。”
归心实在是想不通豫国为何会这么轻易地就退了兵,一点征兆也没有,就像是事先说好了一样。
“咝”
归心才发现手指头上有一处割痕,她在昏迷前根本没有受过伤,这处伤痕定是卫寒所为。
卫寒到底做了什么,所有人都不知情。
“你说,公主在边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将卫大人召过来审问了。”
漠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对冬雪说的话毫不在意。
“喂,”冬雪有些气馁,就故意站在漠白面前晃了晃,“你理一下我会死啊?”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在公主背后议论,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
冬雪又一次被漠白噎得说不出话来,漠白是暗卫,武功高强,她不过是个小小婢女,除了公主没有人会护着她,受了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冬雪。”
冬雪转头一看,原来是离战王子来了。
“参见离战王子。”
“起来吧,心儿怎么样了,身子还是不舒服,找医官来看了吗?”
“公主已经歇下了,奴婢也不敢找医官来看,怕吵醒公主。”
离战径直走入殿中,归心早已沉沉睡去,可眉头深锁,就连睡着了还想着烦心事。
离战悄悄地走近归心,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归心感到额间一丝冰凉,立刻醒了过来。
“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平时都好好的,从小也是随我在军营中习武,怎么一来了边境就晕倒了整整五日,着实有些蹊跷!”
“可能是水土不服,没什么大碍。”
“还有,你为什么会同卫寒一同前来,他孤身一人前去豫王的军营谈判平定了此次的战乱,你可知晓。”
“是卫大人开口,父王才应允我出宫找你,但他如何平定的战乱,我不知晓!”
离战没有起疑,归心就顺势瞒下了卫寒之前向她提出的无理要求,至于后面昏迷不醒,恐怕也是卫寒搞的鬼。
看似应立功而加官进爵的卫寒,实则早已预料好了这一切,卫氏一族本就权势在手,还掌管着暗卫营,早就是朝野上下的眼中钉肉中刺。
进入军机处,就如同拿到了一块免死金牌,东汶王不敢动他,大臣们不敢动他,日后,就更不知道他会有多强大了。
归心万万没想到,那个初相见时看起来十分斯文的少年郎,不经意间救了她一命,又将羽翼未丰的幼鸟送回鸟巢之人。
居然是一个老谋深算,处心积虑,时时刻刻为了权势地位耍心机的一个手段高明之人,根本不是那个第一眼就让她记忆尤深的少年郎。
可笑的是,她发现的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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