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国派来的内应刚死不久,豫国就串通蓝图国一齐攻打东汶国,不到三日,东汶国就已连接被攻下了五座城池,边境战事告急。
“报,豫国连同蓝图国已攻下了五座城池,离战皇子奋战不备之时,中了敌军的暗箭,身中豫国的奇毒,性命危在旦夕。”
东汶王正为此事头痛之际,归心着一身轻便的练武装,听闻此事,一路飞奔到了大殿之中。
“父王,归心请求领兵支援王兄。”
“此次关乎国家大事,容不得你胡闹。”
“归心没有胡闹,请父王…”
“退下。”
话音刚落,身着银灰色盔甲的卫寒缓缓地走到了大殿上,站在归心的一旁,对着东汶王行了一礼。
“王上,微臣有一妙计可以掌控当下的局面,让豫国与蓝图国主动退兵。”
“什么妙计,快说与孤一听!”
“此计策过于繁琐,微臣不便说与王上听,但有一个条件,王上须答应微臣。”
“什么条件?”
“需得王上的爱女,盛安公主归心一同前去,方可掌控局面。”
“孤准许归心公主一同前去,但你必须毫发无伤的把她给带回来。”
“臣,遵旨!”
东汶王应允之后,归心就紧紧地跟在卫寒的身后,直到出城,片刻都不曾离开。
城门口停留着一辆马车,卫氏的属下早已恭候多时。
“公主殿下,请上马车。”
卫寒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故意做给归心看,让归心看了十分恶心。
“本公主自幼习武,骑术在这东汶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不需乘坐马车,给本公主一匹快马即可。”
归心一副认真且严肃的说出这番话,让卫寒“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公主殿下误会了,是微臣身娇肉贵,此去路途遥远,要是依公主的想法,必定会累死好几匹马,与其如此,不如舟车劳顿一番,可好。”
“那就请卫长公子坐马车,本公主一人骑马,不会耽误任何人的时间。”
归心牵过绑在城门口树下的一匹马,刚要跨上去,卫寒直接拦住了她,语气中满是对归心的不屑。
“公主殿下要是想救离战皇子,就必须得听命于微臣,是一同坐马车还是骑马一人独自前去,还请公主殿下好好抉择。”
“你最好能做到,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归心平生第一次这样恶狠狠地对一个人说话,此事关乎东汶国的存亡及离战的性命,她不容许出任何差错。
一路上,归心与卫寒一同坐在马车里,赶车的车夫还蒙着面,归心一看车夫掌心的茧就知道是习武之人,肯定是卫寒手下的人。
“公主可知微臣为何指名要公主出宫?”
“不过是因为上次的事,你怀恨在心,想借机报复罢了!”
“报复,微臣不是已经报复过了吗!”卫寒想起归心上次落水,浑身湿透的样子,忍俊不禁。
归心对卫寒的反应不屑一顾,一心都担心着离战的安危,无暇顾及其他。
卫寒知晓归心此刻的担忧,拿出怀中的小瓷瓶放置于归心的手中。
“这是卫氏一族的灵药,给离战服下,可暂保他七天内性命无虞,我派往边境的暗卫也随身携带此药,已将此药给他服下了。”
“不过七日而已,来不来得及都不知道!”
归心将瓷瓶中的药一饮而尽,吓得卫寒打掉了她手中的瓷瓶,赶紧封住了她的七筋八脉,使药效无法发作。
“你是不是疯了,这药有毒,离战皇子是中毒至深才服此药,寻常人服此药,不出三日便会毒发身亡,就算是想死也不要死在这,还因我而死,与卫氏一族都脱不了干系。”
归心颔首一笑,吐出了一直含在嘴里没有下咽的药丸,一副得逞了还沾沾自喜的模样,使得卫寒怒火交加。
“明日日落之时,你要是还是不能赶到边境,就不止是服毒这么简单了,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即便你平定了战乱,你也会落下一个保护公主不周的罪名,到时,卫氏一族还会像现在这么趾高气昂?”
“好,不用明日日落,明日日出之前就能赶到。”
卫寒让车夫停下,拽着归心一起下来,解开了马车的缰绳。
纵身一跃到了马上,归心还来不及反应,也被卫寒拉到了马上,坐在卫寒的前面。
“驾”
一匹马朝着前方狂奔而去,一路上都没有任何的停歇,这是归心一开始想要的速度,可此时却坐立难安。
卫寒确实没有骗她,接近天亮之时,就已赶到了离战的扎营之处。
……
归心亮出之前离战给她的令牌,守门的士兵什么都不敢说就让她进去了。
归心顺着将士的指引找到了离战所在的营帐,见到了躺在榻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离战。
归心见状,直接扑了上去,趴在离战的跟前。
“哥哥,哥哥,我是心儿,心儿来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离战皇子中了豫国的奇毒,没有解药他早晚会死。”
归心眼眶红红的,强忍着眼泪,十分不情愿地看着卫寒。
“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吗,现在我哥哥躺在这生死未卜,你不想办法就算了,还说他早晚会死。”
“想救离战皇子,除非公主愿意听从微臣的安排。”
“好,你说,只要本公主办得到,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好。”
卫寒围着归心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瞧瞧,盯着归心都快有一刻钟才说话。
“听说豫国的豫王向来不近女色,是因为他之前死去的王后,但曾经为了一个长相酷似王后的女子引起过大臣的不满,我看公主不如易容成豫王后的样子,牺牲一下色相,说不定…”
“好,本公主答应,只要能救我王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归心一脸决绝的样子,卫寒不好再说什么,拿出一颗丹药给归心,归心问都不问直接服下了。
归心刚一转身,不过片刻就晕了过去,卫寒扶住了她,眼中是说不出的无奈,甚至有一丝地心疼这个在所有人眼中本该娇生惯养的公主,只是一个不顾一切,只为救回她哥哥的傻姑娘。
归心晕倒过去的那一刻,只听清了一句话。
“我卫寒再怎么不堪,也不会让公主去做这场战乱的筹码。”
归心醒来之时,已是五日后。
她躺在一辆马车之中,离战就坐在她面前,靠在一旁休息。
“哥哥,哥哥。”
离战许是睡得太沉,没有听见,归心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离战才反应过来。
“心儿,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有足足五日了。”
“五日,那边境的战况如何了,豫国蓝图国…”
离战安抚着归心,让她不要这么激动。
“豫国蓝图国在你来军营的那日就主动退兵,由来使将解药送往营帐,解了我的毒,豫王还向我东汶国承诺,有生之年,豫国兵马铁骑绝不会再踏入东汶国半步!”
“怎么会,豫王的野心如此之大,怎么轻易地主动退兵,其中必定有诈。”
“怎会有诈,豫王向来说一不二,公主殿下怕是多心了。”
马车外传来卫寒的声音,使归心更加疑惑不解。
面对伤势未愈的离战,捉摸不透的卫寒,归心只有压住心里的种种疑问,等着回到东汶国再去解开这一切的答案。
回到东汶国,为首的离战受到东汶子民的欢呼,在归心的眼里却是别样的一种滋味。
她不知道此刻的欢呼雀跃来得是否及时,也许此时的豫国的主动退兵妥协是给东汶国喝了一剂安神药,只是不知这剂安神药的药效有多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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