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千金,朝生果然没有把洛惜年敢走。只是一气之下,便把洛惜年送到了府上最偏僻的院子里。可这只有小厮莫柠清楚朝生的意思。
朝生只说留下了洛惜年,并不代表想每天看到那个女子在自己眼前晃荡。
当暮逝找到朝生的时候,她正在一本正经的做着事。
“诶,将军,这笔,笔不是这样拿的啊!”一旁两鬓斑白的先生正着急的纠正着,但又无处下口。
朝生不知从何时起,便对书法起了兴趣,于是便每天便要练上一练,顺便就在书房里摆上那么一桌,成天就在房里呆着。
“你说,怎么就不对了?这字我每天都练,怎么可能写不对,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哎呦我说将军嘞,老先生我好歹教书育人已有四十年哉,这,这,这字啊,远远没有写的那么简单啊。”
朝生气不过,一把就把笔摔在桌子上,“我管它是什么,我写啥子就是啥子。老子就是理儿”她随手拿起旁边的茶便猛灌一口,“这一天天的,就是晦气。”
“是是是,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老先生在一旁汗颜,连忙点头哈腰应和着,不时用袖擦擦额头的虚汗。
朝生只觉得上阵打仗都没这么手抖过,正欲让老先生继续教她写字,抬头就看到怒气冲冲走进来的暮逝,她沾了墨汁的脸立马扬起笑,“暮逝,你来得正好,快过来教我写这个字,这老家伙太误人子弟……”
暮逝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笔用力扔到一旁,“朝生,你什么意思!”
笔尖洒下的墨汁将她今早好不容易学的一个字都给糊了去。
她拧眉,敛了笑意,将废纸揉成一团漫不经心的道,“如果你指的是洛姑娘,那是我的意思。”
“你让洛儿做下人?”暮逝看着她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就有团火在烧,“她那双手除了弹琴连脏水都没碰过!”
洛儿……叫得真够亲热。
“难不成我还得用白花花的银子养一个废人在府上?”朝生重新拿出一张宣纸铺上,抬头看他,有些好笑,“人活在世,像洛姑娘那种既不想回青楼被人糟蹋,又不愿意在府上做下人的,倒是真没有。
暮逝只觉心中怒火中烧,又无处发泄。他朝着朝生吼道:“我都答应与你完婚,你为何不守信用?”
“哼,你倒是可笑,莫不是忘了这是我的府邸,你让我守什么信。况且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没让她离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把她当下人使唤,你的良心就不疼吗?”
“我为什么要疼,你以为她是我的谁,我何必为她劳神费力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暮逝,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傻!”
朝生一步步将暮逝逼到房角,伸手便把他抵住,“暮逝,你对得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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