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人:少爷,门外有人找,说是周会长派来的。
穿着粗布料的下人敲了敲房门,但并未多说什么。
屋内只坐着一位男子,身穿橘色长衫,衬得他皮肤很白,眉眼似水温柔,五官很柔和,美得像个女子。
长衫下的左腿搭在右腿之上,手中把玩着两颗核桃,眼底满是淡然。听到小厮的声音之后,把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半秒之后漫不经心地说道。
孟鹤堂:不是说今日不见客吗?
具有穿透性的声音传到门外,清亮透彻,似高山流水般悦耳,即便说出的话并没有那么善解人意。
无关紧要的人:少爷,那人说有急事,这才……才来汇报的。
小厮紧张的站在门外头,即便孟鹤堂看不见他还是把头低着,不愿抬起。
孟鹤堂:放进来吧。
再次听到孟鹤堂的声音小厮整个都开朗了,连忙答应,侧了侧身子,让身后的人进去。后者点了点头又道了句谢,等到进去之后,小厮又默默的关上了门。
东街布匹大商孟家少爷长相极美,这是上京人都知道的事情。可孟少爷不喜外出,整日待于深院内,且性情古怪。
樊霄堂:早就听闻孟少爷,今日一见果不其然,鄙人姓樊名霄堂。
樊霄堂也是第一次见他,刚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孟鹤堂。那人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明明那么平常的一个行为,但落在孟鹤堂的身上却显得那般优雅。
他很美,但同样不缺男性阳刚气。
孟鹤堂:不过外界传得过火罢了,还是各位抬爱。听闻我府上小厮说,今日樊公子到来是有要事,不知是何事?
孟鹤堂的声音平平淡淡,毫无起伏,就连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根本不屑于看向樊霄堂。
就这么平淡的一句话,樊霄堂却从中听出来了不爽,是对他不请自来的不爽。
樊霄堂不经意间抬眸对上了孟鹤堂那双淡如水的眸子,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慌乱了,慌乱的移开了视线,紧张的说道。
樊霄堂:会长邀您去一趟克莱尔。
孟鹤堂听完之后没多大反应,只不过把手中的核桃放置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换了杯茶拿在手里,嘴唇轻轻的动了动,但吐出的字很清晰的到达了樊霄堂的耳中。
孟鹤堂:他邀我,我就一定要去吗?
樊霄堂还没想好怎么回应的时候,孟鹤堂又开口了。
孟鹤堂:回去给你的主子回个话儿,只要他在的地方我都不去。
在樊霄堂还在消化这句话的时候,刚才的小厮被孟鹤堂从门外叫了进来,说道。
无关紧要的人:公子,我家少爷要歇息了,还请离开。
说的恭恭敬敬,但语气却那么不容反驳。最终,樊霄堂灰溜溜的离开了孟府,只不过走之前还是把邀请函留了下来。
那扇门再次被关上,就好像没有被打开过一般。孟鹤堂的嫌弃的看了看被樊霄堂放在离门口最近的那张桌子上的邀请函。
克莱尔,上京最大的酒庄,里边的酒都是纯正上好的,奈何他不需要,他对酒并不感兴趣。
而且他对于周九良更是厌倦到了极致,本事没多大,惹事儿的能耐倒是不小。
说到这儿他就想起来曾经那个跟在自己身后叫哥哥的小屁孩儿,圆圆的,远处看就像个小肉团子。
可惜了,俩人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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