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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是在哪里?难道我又死了吗?”刚刚苏醒的吴昊还很是迷茫,意识处于混沌的状态,连自己此刻在哪里,自己当时干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公子,公子,你终于醒了。”“小翠,快去请夫人和老爷过来,就说公子醒了。”貂蝉显得急切而又兴奋。
说话时还在抽泣,脸上的泪痕让人一看就心疼不已,有种我见犹怜的既视感。
貂蝉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公子,奴家听人说你吐血了,以为……以为……”
吴昊拍了拍貂蝉的后背,为貂蝉顺着气,此刻的貂蝉由于哭泣的时间太长,有些哽咽,气息不畅。
“傻瓜,哪有那么多以为,我这不好好的吗?”吴昊强忍着胸口的气闷感直起身子,刮了刮貂蝉的小琼鼻,逗得貂蝉破涕而笑,娇笑连连,那一瞬间真是美艳不可方物,让人为之倾倒。
“昊儿,昊儿,你没事吧!可让为娘担心死了。”吴昊母亲李氏那焦急中带着喜悦的声从门外传来。真正应正了那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之言。
“昊儿,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吴父一改平日那严厉的语气,显得很是温和,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三弟,三哥,三哥。”典韦,许褚,张飞三人的大嗓门更是夸张,从院子外声音便传了进来,比之吴母的门外传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哈!我就知道三哥吉人自有天相,那阎王老儿想要三哥的命没那么容易。”刚一进屋,张飞便说了一句令人十分无语的话,或许关心意味十足,可在吴父吴母耳中却极不适应。
张飞也不管其他人在场,挤开人群,包括吴昊身边的吴父以及拉着吴昊手说话的吴母,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咳……咳咳!四弟我……我快喘不上气了。”此时的吴昊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哪能经得住张飞这般蹂躏。
吴父则在一旁暗自瞪了一眼张飞,因为他是文人的缘故,可能天生就对张飞这等粗鄙武夫不屑一顾。
不过,因为张飞是吴昊的结拜兄弟,加之张飞平日对其和吴母都很尊敬,并没有什么言行不妥之处。所以看瞪了一眼,并没有发作。
这一幕被床上的吴昊看了个清清楚楚,暗自常舒一口气,幸亏他父亲没有发作,不然可就难以收拾了,历史上的张飞可是个暴脾气,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猛人。
吴母虽略有不满,但随机想了想便也释然了,随后就漏出了笑容,张飞对于吴昊的关心她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她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而生气,相反,她对于她儿子能够结交到如此兄弟而由衷高兴。
吴昊从床上做起,对着典韦徐庶,长孙无忌等人拱了拱手,“各位兄弟,军师大人,蔡老是我的老师,他待我亲如子女,犹如我的另一个父亲,可以说他是我除了父母和在座兄弟之外最亲的人之一了。”
“加之师妹蔡琰从小就与我互有爱慕,早已私定终身,可以说是我内定的妻子。”
“常言道糟糠之妻不可欺,况且这都还未过门。而我的老师蔡邕也因此气得卧床不起,这可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呐!我恨不得飞往草原杀光这些异族,来瓶我心中怒气。”
吴昊双眼血红,满身杀气的说道。
“请诸位助我一臂之力,我定当感激不尽。”
吴昊挣脱貂蝉的搀扶,勉励下床,对着众人行了一礼。
“主公,这万万不可呀。”徐庶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了将要弯腰下拜的吴昊。
古人对于君臣之礼看的极重,因为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诸葛亮在刘备死后完全可以争夺江山,但他却用一句话报答了刘备的知遇之恩,那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其实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主公,郃练兵之时多矣,手下将士早已整装待发,求战心切,请主公恩准。”
张郃所练的士兵并非如同陷阵营和虎贲营那样是王牌军队,而是平常大军中用人数相拼的那种普通士兵。
不过,在揉杂了吴昊提出的越野跑,平衡跑,等一系列训练项目之后,士兵的精神面貌和精锐程度以及战斗力都直线上升,直逼历史一流军队的水准。
“主公。顺陷阵营将士早已求战心切,希望用敌人之鲜血来浇筑陷阵营之威名了。”高顺出列拱手,说话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三弟,我虎贲营士兵虽说是你的贴身侍卫,但要论战斗力也一点可不输与高将军的陷阵营。那100人不过就是人数太少形成不了战斗力,并不是他们非战之过。所以我虎贲营请求出战。”
典韦说了一大通,绕来绕去,最后的意思还是要求出战。高顺笑了笑,并没有在此刻站出来,驳了典韦的面子。
此刻的典韦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耍宝,而是非常的严肃,并且眼神凶狠杀气外露。
其身上那散发而出的杀气一般人可是没有的,那是真正在厮杀中汇聚而出的凶煞之气。典韦由于常年在林中与猛兽搏杀,身上自然而然就携带有一些煞气。
古时候的猛兽可不比后世,后世人们见到的猛兽通常都是在动物园中驯养长大的,而那些猛兽早已失去了原有凶性。
古时候的猛兽吃人那是常有之事,所以凶兽身上自然而然就携带着人的血腥之气,更何况典韦还是真正杀过人的,不要说恶霸林永,就说这两年典韦带人捣毁贼窝,杀的恶徒也并不在少数。
典韦的凶煞之气对于吴昊这些武功高强的高手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便如同洪荒猛兽一般。孰不知,此刻的吴昊父母以及侍奉的丫鬟仆役早已经战战兢兢,汗流不止,有的仆役甚至都被吓得跪倒在地。
“大哥,快些收了你的气势,我父亲和母亲是普通人,他们可承受不住。”吴昊连忙高升制止典韦。
“哦……哈哈!一时忘记了。”典韦摸了摸他那锃亮的大光头嘿嘿一笑。此刻的典韦哪还能看见刚才那令人战栗的一幕,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好吧。
“主公,我知道你心意已决,但我还是希望主公能够先派人去洛阳请旨,然后再出发也不迟。”徐庶站了出来,对着吴昊劝解着。
“元直,你也知道我心意。不过,派人还是要派的。那便派人携带钱财去洛阳一趟,我便不等洛阳那边的圣旨了。”
徐庶闻言,苦笑着退了回去。他知道此时的吴昊劝解是没有用的,不过吴昊肯派人去洛阳请旨这点还是挺不错的,这令他很是高兴。毕竟吴昊能够在如此暴怒的情况下听尽劝解之言,这说明他并没有选错人。
“主公需不需要我和长孙大人去一个帮你出谋划策?”
“无需如此,此次我有宝物能够让我们在草原之上辨别方向,不会像以往一样,匈奴人一深入草原,我们便无法寻找他们。我相信以在座各位的武勇,区区匈奴不在话下。”
吴昊示意貂蝉去取自己所说的宝物,貂蝉听后转身去了侧厅。不过片刻抱来一个巴掌大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个司南。不过,不同的是在众人眼中的司南和以往的并不相同。
只见这个思南只有手掌大并不是原来的那样,而是一个经过打磨的光滑石头,石头整体呈圆形。上面有一个透明罩子,里面有些液体,在石头的四周有大大小小的凹槽,那是些他们认不得的文字。
这个东西正是吴昊在系统中抽中的指南针。以往这东西并没有什么用,一直被吴昊丢在系统空间之中,没想到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人群中的苟金身为和吴昊同一时期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东西,于是狡黠的对着吴昊眨了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众人走后,吴昊在貂蝉的服侍下穿戴好衣甲,而这身衣甲正好是吴昊在去年的年终结算时获得的一套神级战甲。而且它还有一个十分有逼格的名字——梼杌战甲。
传说这套战甲乃是兵主蚩尤所铸,蚩尤被炎黄二帝联手斩杀之后,便从此下落不明。后来,此战甲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仙界二郎显圣真君所获得。
如今,此战甲又在吴昊的手中重现。这也许是一种缘分又或是冥冥中在预示着什么。
吴昊此行只带了典韦许褚高顺吴辰等几员猛将,并没有将所有的将领都带过去。别匈奴人一时间没有灭完让黄巾贼钻了空子。
虽说吴昊的内心恨不得杀光匈奴人,但他知道这并不现实。秦汉时期蒙恬和卫青那般围杀匈奴人,都没有将其杀绝。自己这点人怎么可能?
吴昊骑马从街道两边穿过,身后的诸将都是身着战甲,显得英武非凡。
“吴大人,我要为你生猴子。”一个靠近街边二楼的小姑娘探出头来喊了这么一句,喊完之后,立马关上窗户将脑袋缩了回去。
“诶!我这无处安放的颜值啊!”吴昊自恋的低头自语一句,虽说声音很小,但还是让落后半步的典韦给听到了。典韦则是一脸鄙视的看着吴昊久久不说话。
“孩子,今天回家多吃点饭,长壮实一些,下次刺史大人征兵之时,你能被选上那可就太好啦!我王家也就光宗耀祖了。”
一个面容憨厚的中年汉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男孩,一脸认真的说着。
吴昊看着那中年汉子笑笑。
说实话,吴昊对于幽州百姓是真的好,不然这中年人断然不会说这样的话的。要知道古代的百姓当兵都是迫不得已,要么是为了吃口饱饭,要么就是被抓壮丁。
吴昊来到城门口,走上城墙,看着下面排列整齐昂首挺胸的军队,心中豪气顿生。
“将士们,虽说这次草原之战有我私人之怨在其中,但匈奴人长期欺辱我们汉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年入冬时节就来抢掠我们,所过之处无一不是鲜血漂橹。今日之战我也不会强求你们,你们的一切选择我都不会怪罪,我吴昊可以以人格担保。”
吴昊大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静待士兵的选择。他不想同别人一样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士兵,那样无疑会增加士兵的厌战情绪。
周围的百姓闻听此言都在偷偷抹泪,他们并不是因为自家孩子上战场而伤心,而是被吴昊的话语所感动,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吴昊不仅对他们好,还处处为他们考虑。
碍于严谨的军纪,士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没有人在此刻离开,都在用行动表明他们的心意。
“二狗子,你今天要是敢走,老子回家就打断你的腿。”只见百姓队伍最里圈的一个老汉手拄着锄头,对着一个士兵指着骂道。
那名士兵应该就是老人的儿子或者侄子之类的亲人吧。
“报告长官,我有话说。”被骂的士兵站出队列,大声请示道。
“请讲。”
“主公对我等有大恩,对我幽州百姓更是恩重如山。所以我是万万不会退缩的,哪怕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所以请父亲放心便是。”
“我等定会誓死捍卫主公之安全,哪怕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士兵们好似集体商量好的一样,大声嘶吼着,声音震动云霄。
“好!我吴昊定不会亏待大家,此战表现卓越之人回来之后官升一级,若不幸战死沙场,吴某定当妥善赡养你们的妻儿父母。”
“主公高义。”士兵们集体立正,面相吴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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