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酿酒等一切事宜之后的吴昊便又闲了下来,一天天无所事事的到处瞎转悠。
吴昊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错,骑着马来到城外的军营,典韦和许褚正在督促士兵进行跑步,吴昊来到典韦和许褚的身边开口询问道。“大哥,今日的训练怎么样了?”
“士兵们都很努力,今天的体能训练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现在的士兵可以称得上是身经百战,但只是缺少战场的磨练罢了。”
典韦的训练指法完全是按照吴昊写的来实行的,要知道典韦在历史上其实并不会练兵,比起逐鹿沙场,他更倾向于做保镖。
如果说谁是三国的王牌保镖?那必是典韦无疑了。虽说赵云相比于也不差,但赵云更倾向于带兵打仗,只不过被刘备雪藏了罢了!
“大哥,今日且由我来为他们继续剩下的训练吧!劳累了这么久,你和五弟也可以休息休息了。”吴昊这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士兵的训练成果。典韦怎么能看不出吴昊的那点小心思?其实他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也罢!那便由我和五弟陪你一起吧!反正回去也无事可做。”典韦并没有戳穿吴昊。
吴昊跑向集合鼓,咚咚咚的就开始敲了起来,声音伴随着特殊的韵味传向了军营的各处。
“集合~~集合~~”
传令兵大声的呼喊着,示意后面的士兵赶紧跟上来。
“向~左向~右看,向~前看,稍息,立正,报数。”
“1~2~3……”
“报告将军,人数清点完毕,一到1000人,实到1000人,报告完毕,请指示。”传令兵站在那里大声汇报着,目光炯炯有神,很是精神。
“三弟,咋样?这训练的还不赖吧!”听着典韦这明显调侃的语气,吴昊真想踢他一脚。
可现在已经结拜成了异性兄弟,而且还是自己的大哥,这让他咋踢,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发愣。
这就是典型的作茧自缚。“哎!我这不是作孽吗?”吴昊忘记了台下还有很多士兵看着自己,自顾自的给自己来了一个嘴巴子。
典韦许褚包括台下的士兵都一脸怪异的看着吴昊,不明白吴昊这是抽啥风,自己打自己,那一巴掌看着就挺疼。
看着众人的表情,吴昊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朝着典韦和许褚发火吧!只能将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士兵的身上。
于是大声骂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懒洋洋站在那里,东倒西歪的样子像什么话?”士兵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明他们站的都很笔直,都很精神呀。
“哇~~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典韦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着典韦发笑,吴昊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心里愈发恼火了起来。
“全体都有,按照平日训练队列排列,绑好沙袋100里越野跑,目标蓟城。”
“最先跑回来的小队监督最后跑回来的小队做俯卧撑500个。”
“啊~~我们早上训练了一早上还没吃午饭呢?”士兵们听见吴昊的要求后,明显有着抗拒,一个个极不情愿的小声抱怨着。
看着台下士兵那不情不愿的样子,吴昊那本来恼火的心情更加恼火,身体也气的直打哆嗦。
“我不是也没有吃吗?”吴昊大声吼了一句。
这些士兵此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谁知道呢?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早上训练一早上,再来个负重越野跑试试。”要不是主从有别,这些士兵说不定都有可能跳上台来暴打吴昊一顿。
“我可是刚刚命人杀了一头猪,炒好了杀猪菜的。当然,不想吃的也可以不跑,事先说明,最后一队没有肉吃。”
“预备~~跑。”吴昊一声令下士,兵分成十个小队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狂奔而出。
士兵们咆哮着,怒吼着,撒开脚丫子就开跑,一个个都恨爹妈当初少生了两条腿。 伴随着阵阵尘雾散去,校场上就只剩下吴昊典韦许褚三人了。
“哈哈!三弟这可是公报私仇啊!要是那些臭小子知道你这是蓄意报复,啧啧……”典韦砸吧着嘴,一脸欠揍的看着吴昊。
“他们知道又能咋滴?”吴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气的咬牙切齿,但就是拿典韦没办法。
来到几分钟前,士兵们奔跑出去之后,犹如一条黑色的洪流一般,在广袤的大地上奔腾而过。
他们速度很快所,所过之处就会扬起一片尘埃。两个小时后,终于有队伍迫近蓟城城墙,隐隐约约间可以看见城头上密集的人头。
“兄弟们,加油啊!蓟城近在咫尺了,加快速度,回去吃肉了。”不知道队伍中的谁大喊了一声,听到的士兵咽了咽唾沫,脚步加快了几分。
城墙上,原本懒洋洋的守城士兵在不经意间看见了远处那黑色的“河流”,吓了一跳。连忙疏散百姓进城,拉起外面的吊桥严阵以待。
虎贲营士兵距离城墙越近,对于城墙上守城的士兵而言,他们的压力就越大。这些守城的士兵都是原来幽州的府兵,早已养成好吃懒做的本性。
在和平年间让他们守守城或许还行,如果有大军压境的态势,那么第一批逃跑的必定是他们。
唔好其实早就想将他们全部置换掉了,奈何他刚来幽州,势力太浅,总不能把训练的士兵都派来全部看守城墙吧。
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都慌得一匹,只有那守城的将官还像点样子。知道事情不是他能够处理的,便派人去刺史府告知吴昊。
正在批阅文件的徐庶和长孙无忌听门口的衙役汇报,说有守城的士兵求见。
两人连忙让衙役放那个士兵进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士兵前来刺史府的。这般匆忙而来,必然是有事情汇报。
果不其然,一听那士兵汇报说有大军压境,徐庶和长孙无忌的脸色都立马变了。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在不知不觉间摸到了蓟城附近的。
但此时的情况危急,光靠城墙上的士兵是难以阻挡住敌人入侵的。要知道以城墙上那些士兵的素质,不被吓得掉头就跑便不错了。
于是徐庶果断的摘下了腰间玉佩,派人骑马从侧门赶往高顺军营求救。
当搬救兵的衙役骑马狂奔到高顺的军营时,第一时间便被门口守门士兵拦在了外面。
衙役也不气恼,连忙下马掏出怀中的玉佩,交给守门的士兵。说明情况后,士兵拿着玉佩也不敢怠慢,连忙小跑着来到了高顺的主帐。
高顺接过士兵手中的玉佩看了看,看清楚是徐庶的玉佩后,有些迟疑。毕竟他们是吴昊的士兵,古代本就有不见虎符不能调兵的规矩,但听闻有贼人侵袭薊城,高顺就坐不住了,急忙火速点兵,直奔薊城而去。
集结士兵后的第一时间便朝薊城而去,不说城中有他们敬重的主公,更何况还有他们的家人存在。于是陷阵营全军将士都用着比以往训练更加迅猛的速度狂奔着。
两边的人都在用,最快的速度奔向薊城,不一样的是,一方是“救兵”,一方是“贼军”。
城上的守卫看着逼近的军队,那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压迫的他们说不出一句话。心理素质不好的,则直接被吓得大喊大叫地向城内跑去。
这一跑可不得了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士兵的精神迅速崩溃着,就像山洪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纷纷四散而逃。
片刻,城墙上就只剩下守城的将官,和零零散散几十个胆子比较大的士兵了。
“将……将军,我们还守吗?”有士兵颤抖着声音向守城将官懦懦的问道。
守城将官没有回答那个士兵的话。不过令城上守城将官纳闷的是,那些“贼人”跑至城门口,话也不说,打了个转又急匆匆的原路返回了
接下来零零散散的来了这样几批人,都是在城门口打个转就回去了。
终于,在最后一批人到达这里时,高顺也带领着陷阵营将士赶到了。高顺一挥手,手下1000陷阵营将士便朝着那最后100人的虎贲营小队逼去。
虽然那100人比之他的1000人不算什么,但却都很勇猛。论精锐程度,那100人比之他的陷阵营都丝毫不差,赤手空拳间都能与他那1000陷阵营将士周璇不少时间。
最后高顺他们废了一番手脚将这100人成功的活捉,毕竟这些人身上都没有带武器,对他们形成不了有效的伤害,他们也不好直接下杀手,于是便都纷纷活捉了。
后来,吴昊知道了此事的全部过程后,也是大松了一口气。要是当初高顺果决一些,杀了那100人,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
这100人可都是幽州的本地居民,如果这100人被敌人所杀那还好些,要是被自己人杀了,恐怕吴昊的刺史府都会被幽州人民给掀了。
其他九个小队都顺利的返回了军营,可那第十小队,吴昊三人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最后还是高顺带人将这100人亲自送了回来。
看着高顺带人进来,吴昊还很纳闷,于是目光询问高顺。高顺解释道,原来是他陷阵营的将士中有人认识这100名士兵中的人,告诉高顺之后,经过询问,这才知道这100人是虎贲营的将士。
这不?高顺就亲自把人送了过来。
典韦气的那叫个上蹿下跳,你说你们跑最后一名就最后一名吧!被人给抓住了是个什么意思?真是太特么丢人了。
此时的典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典韦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以及典韦看那些士兵不怀好意的样子之后,吴昊就知道典韦此时肯定没憋好屁。
的确,典韦此时想着在高顺走后,自己怎么惩罚这些给自己丢脸的士兵。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典韦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果然,高顺带队刚走后不久,典韦就对着那些士兵发难了。“全体都有,集合!”典韦一声大吼,那些士兵刚跑回来,还有些气喘。正在休息的士兵也是忍着身体的疲惫迅速地集合在了一起。
吴昊看着这些疲惫的士兵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效地集合在一起,这让吴昊很是欣慰。
“最后归队的那100名“勇士”出列。”典韦将勇士两个字咬的很重,那100名士兵此前还有些侥幸的心理,认为典韦不会再惩罚他们。
但此刻在典韦那低沉的语气下,面若死灰,羞愧不已地站了出来,低着头不说话。
“你们100人好得很呐!打不过不会跑吗?净给老子丢人。”典韦气的直爆粗口。老子这个词还是他无意间在吴昊的嘴里听到的。碍于老子在道家的地位,典韦压根儿就没敢说过,此时实在是被气的压抑不住了,这才爆了出来。
“全体都有,向后转跑步回宿舍将你们的换洗衣物交给他们,让他们给你们清洗。做完俯卧撑之后,立即实行。”
当战友将衣服堆砌在地上时,那100人的脸都绿了。望着那小山般的衣服,一个个面如死灰,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跑快些。
看着那100名士兵哀怨的表情后,典韦的心情终于好了很多,转身回到主休息去了。
吴昊也独自骑马返回了蓟城刺史府。
而吴昊不知道的是,回来的他此刻正面临着一件噩耗,这件事可是几度令他崩溃。
“公子。您年前派出去的人有人回来了。”刚进门的吴昊就正面迎上了管家福伯。
“哦?可是有我老师和琰儿的消息了?”吴昊略显轻松的问道。
“嗯……是。只是……”福伯说话吞吞吐吐的,这可把吴昊急得不行。吴昊越焦急,福伯就越不敢说,因为他怕说了以后,自家的公子万一有个什么好歹,那他可就罪过大了。
他对吴家的忠诚让他总想着把吴昊的一切放于最重要的位置,所以他宁可让事态继续发展,也不愿说出事情刺激吴昊。
看管家福伯不愿说,吴昊一把扫开他,便朝偏厅跑去。因为吴昊知道不管来了客人还是有了消息。人往往都会第一时间被安排在偏厅。
刚进门就见传兴之人在偏厅中来回的。踱着步很是急切。
“阿诚,发生了什么事?快说与我听。”这传信之人吴昊还是挺熟悉的,这人正是吴昊第一次去洛阳时在周仓那里收的人,因为此人曾在蔡府见过蔡琰。于是吴昊便派他出去打听蔡琰和蔡邕的消息。
“主公,蔡琰主母被匈奴人掳走了,蔡老也因此气的卧床不起。”
听见此话的吴昊立马就炸了。“县令呢?匈奴人来了他怎么不调集县兵进行抵抗。能绕过边境来到那里匈奴人应该不多吧!”
“听……听说县令刚听有匈奴绕过边境来袭击县城,便连夜带着钱财和家人逃跑了。”
“好……好的很,好得很呐!”吴昊牙齿咬的咯吱响,吓得传信的阿诚连连后退。因为此时的吴昊面容实在是太狰狞了。
平时都吴昊对谁都是笑呵呵的,他们都曾见过好几次吴昊和典韦的打闹。好似在他们的心里,吴昊从来都不会发怒,对谁都是一副和蔼的样子。
“难道还是不能改变历史吗?而且她的遇难还提前了。不应该是在195年吗?”吴昊的内心很无助,他不由得内心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有用。
“噗~~~”只见吴昊一口逆血喷出口外,人就那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吴昊的潜意识里,只觉得自己越是否定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胸口就越闷。最后只觉得喉头一甜,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主公~主公,你快醒醒啊!”阿诚那独特而又急切的嗓音从偏厅传了出来。
“诶!……坏了!”紧赶慢赶刚刚赶到门口的管家福伯,听见这声惊恐的大叫声,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跺了一下脚急忙赶了进去。
果不其然,刚踏过门槛便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吴昊,嘴角和胸口还有着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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