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年十八岁了,最爱什么,最爱自由,最向往什么,最向往的地方是江湖。
克烈子溪喜欢红色,经常穿红衣,头发用一根红色发带束起,武功是母妃教的,谋略是父汗教的,剑术是师父桁恒教的。克烈子溪就凭着这一身本事,来到了中原。
来到中原的第一天,刚吃饱喝足,就碰上了县官贪污黄金被砍头的事情。
克烈子溪这人从不知脸皮是什么,直接挤到围观的群众里面,问一个老大哥,“诶,大哥,这县官犯了什么事儿啊,怎么还让斩首示众?”
“小兄弟你不知道啊,李氏兄弟在地里挖出黄金来了,那么多金子啊,金灿灿的,大家伙都看见了,然后这李氏兄弟就打算把这些黄金充公,他们俩兄弟就用扁担抬着黄金来了,马蹄形的金子啊,这县老爷呢就把黄金收了起来,禀报朝廷,朝廷派太子来这里查看,结果吧,黄金不翼而飞了!”
“黄金一直放在县老爷那里,又被派人看着,才一夜的功夫就丢了,然后这县老爷就被当众斩首了。”
克烈子溪笑了一声,打量着被捆绑起来的县官,无奈的摇了摇头。谁经历了这种事都是百口莫辩了吧,可惜啊可惜,这位县官运气好,今日碰到了他克烈子溪。
黄金失窃,太子刚好前来督察,当地县官私吞黄金,被当街斩首。
子溪总结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直接在午时行刑前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然后,北域小王子殿下恭恭敬敬的给新任县官身边的太子行礼。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离得近了,克烈子溪才看清中原太子的真正容貌,原来是一个差不多刚行冠礼的男人,他砸吧砸吧嘴,觉得这太子可真年轻。
周宁看着忽然窜上来的人,问道:“有事?”“当然有事了!”子溪说完这句话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有些不礼貌,于是赶紧抱拳说:“回太子殿下的话,草民觉得此时有冤情。”
此话一出,底下的民众一阵哗然,就连被捆起来准备砍头的县官都惊愕的看着他。
周宁斜着嘴角笑了一下,“此话怎讲?”新任县官说:“太子殿下,依小人见,这个人就是来扰乱刑场的,理应当拖下去打板子。”
“孤没问你。”
周宁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克烈子溪身上,他总觉得眼前人在哪里见过,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格外吸引人。
子溪说:“草民了解道黄金是李氏兄弟在地里挖出来的,然后装在两个扁担里面抬过来的,草民想问一下县官大人,黄金可是马蹄形的?”
也不知道他问的是快被斩首示众的县官还是新任县官,两个人都没说话,反而是底下的两个男人出声了。其中一个说:“我和弟弟挖出来的时候就是马蹄形的。”
看样子此人就是李氏兄弟其中之一了,子溪似乎正在等他这句话似的,自信的笑了。“根据草民所知,这挖出来的两坛子黄金分量很重,而马蹄形的黄金更重,仅仅用一个扁担就给抬过来不大可能。”
“倘若果真如李氏兄弟所说,真的用扁担抬过来了,那么这么重的马蹄形黄金肯定会把扁担压的变形,所以现在我们只需要如李氏兄弟家里查看一下那根扁担就可以了。”
子溪对着周宁说:“太子殿下,草民的意思是,怀疑黄金在被抬过来之前就被人调包了。”
分析的头头是道,周宁沉思的同时,新任县官拍桌而起,“你这人就是来扰乱刑场的,来人,把此人给我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上来两个官兵,子溪瞪大眼睛后退两步,“喂喂喂,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啊,我说的明明白白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扁担!”新任县官才不听他解释呢,子溪不能轻易动手,只好步步后退。
可是那两个官兵已经挟持住他的胳膊了,他就要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就在子溪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时候,他的视线和周宁的碰在了一起……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我啊,草民不过是说了句真话就要被打板子了,那以后还敢有人说真话吗!”克烈子溪冲着周宁嚷嚷,“太子殿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啦!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啊——!!!”
子溪的鬼哭狼嚎换来的只有新任县官的一句“把他嘴给我堵上。”
克烈子溪的嘴巴就被堵上了,他哪里受过这种苦,就在他刚要动手反抗的时候,座位上的人啊,终于开口维护他了。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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