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答应了种桃树之后,便以公务繁忙的理由先行离去。
晚上魏总管又笑眯眯的来到了苏茜茹的缘庆苑里。
【苏格格,今儿晚上爷要召见,好好准备准备吧。】
【多谢总管,上次侍寝时茜茹囊中羞涩,这次便给总管补上。】
说罢,便使眼色给铭湘,铭湘领命,毕恭毕敬地给魏总管递了一个厚厚的荷包。
魏福海笑呵呵的收下了荷包,又照例寒暄了两句。
【那奴才就谢过格格了,奴才以后还得仰仗格格以后在爷面前美言两句。】
【说起来,苏格格你也是好福气,不过几天,又得爷召见了,向您这般得宠的,之前只有庶福晋一人呢。】
【总管谬赞了,铭湘,好好送送总管。】
面上苏茜茹还是乐乐呵呵的,心底已经开始吐槽了。好福气?要不是做了饭,弘历早把自己望到九霄云外了,要是再晚一点,腿上的伤疤的好完了,还怎么去博同情。
送走魏总管后,苏茜茹眉头一皱,上次还有姑姑教导,这次不管是洗浴还是打扮全都要自己来。
【上次忘记问了,铭湘,爷有什么忌讳的味道吗?】
【这个奴婢没听人说过,给不了格格建议。】
苏茜茹也不管了,中规中矩也行,便一边打着络子,一边让铭湘给自己打扮。
【还是打扮的清丽一些吧,免得坏了规矩。】
打扮之后,苏茜茹身着天青色旗装,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颜若朝华,项颈中只挂了一串明珠,上面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映得她更是如玉雕琢一般。
—————————————————————交泰殿
苏茜茹已经等了许久,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下人上前剪了好几次灯芯又加了灯油,弘历都还没回来。
苏茜茹百无聊赖,心想大清的皇子皇孙真是些工作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着家。
苏茜茹正吐槽着,结果说曹操曹操到,弘历轻抚珠帘出现在眼前。
【爷…】
苏茜茹打起精神笑靥如花地面对着弘历,她本就生的明艳动人,如今又仿若退去了几分稚气,一颦一笑皆是有着淡淡风情的妩媚。
弘历见此景都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慵懒地回答道
【嗯,洗漱收拾吧。】
说罢,便欺身上前。
今天弘历在朝中遇着了点烦心事,什么话都不想说,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着苏茜茹,就是打心眼里想和她亲近。
苏茜茹心想,不是说要养她一阵子吗?现在就要开始猪跑了,我的计划还没开始,再不济我还要吃饭呢。
想到这,苏茜茹胆子也大起来了
【爷,请恕罪,妾身身上来日子了,怕是不能服侍爷了。】
【呵。】
弘历冷笑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茜茹,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性。她真当贝勒爷只是个空架子啊,虽然府里一直是福晋管家,但自己想查什么还是很容易的。
【我早就派人询问过你的丫鬟,你的日子前天才刚走,怎么今天有又到了。怎么,是你丫鬟欺瞒皇家,还是你欺瞒皇家?】
弘历气势逼人,苏茜茹急忙跪下认错。
【爷请明鉴,妾身不是有意欺瞒,妾身这样,确实是有苦衷的。】
【说,爷还不知道,伺候爷还需要什么苦衷。】
弘历站直,居高临下地俯看苏茜茹,薄唇轻启
【府里那么多女人,你是第一个说不愿意侍寝的。】
皇孙的威压扑面而来,苏茜茹有些瑟缩,感觉自己玩太过了,这时只能赌,赌弘历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自己。
苏茜茹双目含泪,肩膀微抽,缓缓轻语道。
【妾身不是不愿,是不敢。】
【妾身身份低微,又许久没有见过爷的尊容,府里的大多数女眷都对妾身那日承宠而怀恨在心。妾身不知何时得罪了庶福晋被罚跪了两个时辰,腿上就留下了疤痕,现下伤疤还没完好,怕污了爷的尊眼,才不敢侍寝。】
弘历听说她受伤了,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人用爪子抓住,痒痒的紧。
【哦?快坐着,给爷看看。】
说罢便一手把苏茜茹拉上了软榻。
弘历缓缓掀开苏茜茹的裤腿,发现瓷白色的肌肤上确实有一个枝丫丑陋的伤疤才刚刚结痂,但它衬得苏茜茹周围的肌肤更加无暇,更加可怜可爱。
【爷~】
苏茜茹怯生生地叫出了小猫一般的声音。
弘历一抬头便看见苏茜茹羞得粉红的脸颊,一下便生起了逗弄之心。他故作严肃,一副要公事公办到底的样子
【嗯,事情虽是这样,但是高氏是庶福晋,你那天侍寝也确实坏了规矩。爷现在还是生气,你说,怎么办?】
苏茜茹不语,只是紧紧地攥着手帕,思考片刻才开口说
【那爷说怎么才能平息怒气,庇佑妾身。】
弘历嘴唇一勾,道出无尽暧昧
【今晚上,看你表现。】
苏茜茹一听,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了,直接把一口亲在弘历嘴上。
【妾身知错了,求爷庇佑~】
嘴上的软软触感和怀里的散发的清香无不在提醒着弘历,他被亲了,但是他心底却莫名欢喜。
一个横抱,便掌握了主动权,大步往床榻迈进。
弘历将其轻放其于塌上,俄而便俯身上前。
带着茧子的大手轻轻一拉,便褪去了苏茜茹的薄袜,五根如玉的脚趾根根分明、莹白透亮。
青丝幽香、美眸微抬,苏茜茹露出白皙的脖颈、粉红色鸳鸯戏水抹胸。
苏茜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猪跑”。同时,她又在心里嚎叫,早知道就不让他吃那么多了,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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