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套路很老旧,但大家还是看看吧!(●^U^●)
顾北念见宇文毓一副看八婆的神情望着他,顿时血气上涌,不由得吼道:“我这不知道是为了谁?否则谁有兴趣去管这些破事!”
宇文倾并不怕他,掏了掏耳朵道:“算我错了行吗?耳朵快要被你震聋了,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为了我,行了吧。”
顾北念看到宇文毓那副口不对心,存心敷衍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真想把她从马车扔下去,可偏偏又不想真伤了她,于是只好自己瞪着眼干生气。
宇文毓见这厮脸色通红,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偏偏又发作不得,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她的确很有本事,能将这座千年冰山气的冒火,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真生气啦。”宇文倾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嘴角扬起的笑容在顾北念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宇文倾此刻已经面无波澜,他本就是寡淡的性子,亲爹死了都不一定有波动,也只有宇文毓有本事将他气的跳脚!他现在不想话,只是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宇文倾又白了他一眼,不话拉倒,本小姐还不伺候了,于是也打算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这都后半夜了,方才看戏看的精彩,不觉得累,此番沉静下来,到真的困了。
不知不觉的,宇文倾竟然睡着了。
翌日,宇文毓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
忽的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她竟然坐在自己床上,看了看身上还穿着昨夜外出的衣服,秀发松散着,那只玉簪静静的躺在妆台上。
昨夜,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顾北念的马车上,她本来是想休息一会儿的,后来好像睡着了,再然后·····,看来那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念王还算不错,以后不气他了。
“小姐,小姐!”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随之一个碧色身影跑了进来。
宇文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来人定是木莺,除了她,这忘烟居就没有谁敢横冲直撞的跑进自己的卧房,不是,对于木莺宇文毓格外的纵容。
“出什么事情了?”宇文毓漫不经心问道。
木莺顿了顿,忙道:“小姐,外头来了位女子,自称是礼国公世子的未婚妻!”
宇文毓扶额,来的好快啊,不得不承认,顾北念的动作很快,可你也不用这么一大清早的啊,若是给外人瞧了去,这不是存心添堵吗?
这个讨厌的念王,她收回刚才的想法,这个极度自大死没良心的家伙,以后在收拾他。
“哦。”宇文毓应了一声,翻身从床上下来。
木莺一双妙目瞪得滚圆,“哦?”木莺机械的重复着宇文毓的话,好像大脑已经不够用了,她家小姐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前头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她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这些日子丞相府里倒也平静,苏姨娘见宇文毓不在府里,低下的尾巴又重新抬了起来。知道宇文毓回来了,即使心有不甘但也没办法。
小姐在司南候府里处置常姨娘和两个庶女的事,这个丞相府都知道。她们回来那天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敬,即使是表面的。
刚回来第二天就有女子闹上门来,连相爷都惊动了,小姐竟然就“哦”了一声,这也太反常了吧。
“小姐,您打算如何应对啊?”看这宇文毓一脸的云淡风轻,木莺实在憋不住了。
宇文毓打开衣橱,准备找衣服,她回头望木莺:“我打算先沐浴更衣,用早膳,你是不是应该做自己份内的事情,而不是一直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呢?”
木莺这才回神,啊!她竟然眼睁睁看着小姐在找衣服,太不像话了,忙低头冲到衣橱前,按照宇文毓的意思配好了衣服。
然后又差人将烧好的洗澡水倒进了浴桶,这一次,宇文毓沐浴的速度比较快,毕竟外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匆匆梳妆打扮好,随意吃了几口饭菜,宇文倾带着盈秀和木莺,匆匆来到了前院的大门上。
木莺在路上也已经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这女子一大清早就来到丞相府门前,待大门一开,便哭闹了起来。
丞相府所居之地,非富即贵,然而也属闹市区,紧接着人群就聚集起来,当然,其中不乏有念王的推波助澜,然后大门上的厮立马汇报管家,管家又通知苏姨娘,苏姨娘又通知宇文华,一层层的回禀上来,然而主子们也不可能蓬头垢面的出来见人,宇文毓虽不是第一个知道,但因为动作麻利,竟然是第一个到的主子。
整个丞相府大门已经被熙攘的人群包围起来,一名妙龄女子,哭哭啼啼的站在中央。
刚开始,顾北念告知她计划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何要让着女子来侯府闹场,后来才明白,若是去了礼国公府,依着秦璐的手段,未必可以闹的出来,不得不否认,这位念王看似无害,实在腹黑的可以。
接过木莺手中的面纱,遮住了倾国倾城的容颜,宇文倾这才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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