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唯一的一次掉眼泪,程诺诺并没有去哄,不哄的后果便是那人对她态度更冷了。
就像是在赌气,醒了之后直接将她赶出了房,没多久又招来了莺莺伺候。
原本,就算金泰亨表现得对她不友善,每晚也都会如按时报道一般前来,这次他走了,却接连两日都没有动静。
庆功宴那晚,听说帅府是十分热闹的,金泰亨包了整个芙蓉堂的姑娘,用来犒赏军士。
不对,不止姑娘,还有郑号锡。
所有人都去帅府参加了庆功宴,便连龟奴小厮都跟着去吃了流水席,唯独留下了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芙蓉堂。
程诺诺知道,金泰亨是故意的,这一出为的就是针对她。
可她却什么法子都没有,现在就算是想再打他一巴掌,都找不到人,帅府那边就更不可能会让她进门。
程诺诺什么玩意儿……
夜晚太过安静,安静到了隔着一整条长街,都能听到帅府那边的乐声喧嚣,程诺诺靠在窗口,不由气恼地咒骂了一声。
骂完,似乎觉得自己骂给自己听不解气,突然扯着嗓子对着帅府方向大喊了一声:
程诺诺金泰亨,你什么玩意儿……你就是个混蛋……
她的咒骂,一刻钟之后,便由暗地里盯着她的士兵传到了帅府里。
金泰亨彼时正端着酒杯,准备与郑号锡碰一下,听闻此,唇角挑了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朴智旻:瞧把咱们大帅乐的,这么喜欢人骂你,要不我也骂两声?
金泰亨被他取笑,脸一沉从桌下狠踹了他一脚:
金泰亨:滚一边去。
朴智旻却未如他所言滚到一边,更没打算闭嘴,抬手揉了揉被踹疼的腿,端起酒杯与郑号锡碰了一下,笑的更欢:
朴智旻:大舅哥你瞅瞅,他这就是差别对待,咋滴,丫头骂出来的话香,我骂出来的就臭吗?
郑号锡也跟着笑:
郑号锡:恐怕茯苓嘴里骂出来的话也香吧?
他这是也把朴智旻给笑话了。
朴智旻:这……这……
朴智旻脸色一阵尴尬,索性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面色因为酒精微醺,变得潮红:
朴智旻:净说大实话,我家茯苓吐口唾沫都是香的。
茯苓此时就在不远处女眷的桌子上,他的话本就没有避讳,声音极大,立刻引发了那边的轰笑,面对小姐妹们的调侃,即便没有喝酒,茯苓的一张脸也跟着红了个通透。
她虽出身丫鬟,却怎奈命好,平城有哪个女人不在羡慕她?嫁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俊美副官,朴智旻更是为了她放出话来,此生绝不纳妾,从此不知断了多少商贾小姐的美梦。
相比于程诺诺,茯苓是幸运的,没有什么解不开理不清的误会,也没有仇恨横亘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只有那享都享不完的甜蜜,羡煞个人。
如果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有人想要嫁进帅府,那多半是贪图帅府的地位和荣华富贵,再不,就是金泰亨这张脸。
而若是有人想要嫁进朴府,那一准是奔着这个会疼人的男人去的。
可偏偏这个会疼人的男人,他已经立下誓言,此生就只疼这一人了,你说嫉妒不嫉妒?气人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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