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出去了很久,这个年月,估计乞讨也是一件十分艰辛的事情。
下晌的时候,他回来,破碗里只有一个带着霉点的馒头。
他将馒头一掰两半,又将程诺诺的那半个上面的霉点抠掉,才递了过来:
郑号锡:出去的太晚了,平时我还能要到点剩菜,今天只能要到这么个馒头,你凑合着先垫垫,傍晚我早些出去,去少帅府那边转转,运气好的话,剩菜里可能还会有肉呢。
郑号锡:不过概率还是很低的,因为他们大户人家剩下的肉都喂狗,很少有拿出来给乞丐的。
因为等他的时候缓了个把小时,程诺诺好歹可以咬着牙抬起右手,她颤巍巍地接过馒头,送到嘴巴旁,咬了一口,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郑号锡:怎么了?太硬了吗?
郑号锡:那我给你倒碗水就着吃。
程诺诺不……不用,我不太饿。
这么一块干巴馒头,程诺诺是实在吃不下去,便随手放在了床边。
郑号锡:那我就一起吃了?
馒头刚放下,就被那人一把抓了起来,他也不嫌弃被程诺诺咬过了,三口两口就塞进了肚子里。
郑号锡:啊,吃饱了。
似乎是极为满足,郑号锡捋着肚子打了个嗝,笑着解释:
郑号锡:吃东西一定要迅速,大口吃,肚子里一噎,立刻就饱了,要是细嚼慢咽,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够吃。
程诺诺终于也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抬手将床边的破碗递过去:
程诺诺那你不怕被噎死吗?
郑号锡:噎死也比饿死强。
或许是郑号锡今日的运气实在不错,傍晚的时候他出去,还真的要回了半碗肉。
他很是高兴,刚从怀里把碗掏出来,就忍不住拿了一块塞进了嘴里。
大肥肉片子被他嚼得满嘴流油,直到咽下去了还意犹未尽地吧嗒吧嗒嘴:
郑号锡:香。
将刚刚捏过肉块的手指舔了干净,他便去扶程诺诺:
郑号锡:你口福可真好,晌午刚说了肉,就要到了肉。
程诺诺有些奇怪:
程诺诺不是说很难要到肉吗?怎么一下子要了半碗?
郑号锡:要不怎么说你口福好呢,前几日金少帅立了军功回来,一直没摆宴,今晚少帅府里大摆宴席,后门处还有人专门施肉呢。
高兴之余他却又叹了口气:
郑号锡:不过可惜了,你伤成这样没法去,不然,每人都能领到半碗。
郑号锡:这可是刚出锅的红烧肉,不是主人家剩的,我乞讨这么多年,只遇到了这一次。
程诺诺是吗?
程诺诺的视线终于又看在了破碗之上,午饭她本就没吃,早已饿的肚子咕咕直响,原本还在介怀那是别人家的剩菜,考虑要不要吃,如今听他这么一说,肚子竟又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郑号锡:饿了吧?
郑号锡:不过你还得再等等。
却见郑号锡从墙角的破柜子里拿出一个瓦罐,从水缸里舀了碗清水,细细地刷洗着。
之后,便在程诺诺不解的目光中,他竟将半碗红烧肉全部倒进了瓦罐,在里面添了几碗水,又出门捡了两块石头担住,点火烧了起来。
郑号锡:你伤成这样得补补,我给你做肉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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